“但是我们走了,灵堂那边……”
陈珈兰躲在暗影处,待打更人慢悠悠走过,这才捂着嘴巴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
不知是谁俄然感慨道,又被人短促地打断:“你可别胡说话!这么晚了,万一招来甚么……”
阮孟卿莞尔一笑,看着陈珈兰一脸自我嫌弃视死如归般的神采,也不去戳破她的谨慎思,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脚尖悄悄一点,俄顷便轻飘飘跃过了围墙,落在林府大院内。
“陈女人,要鄙人帮手吗?”阮孟卿一向留意着她的行动,适时地提出了建议。
莲儿微微点了下脑袋,幅度极小,如果不重视看或许都发明不了。
莲儿战战兢兢地点了下头。
“有少爷在身侧侍疾,我们这些当丫环的操甚么心呀。”丰年父老道,“也就你是新来的不清楚,我们少爷但是极其孝敬的人,每次夫人病了,都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事事亲力亲为。如许的人真是百里再也挑不出一个来。”
但是,这类时候凡是要用到“但是”二个字,这就表白事情停顿的并不如设想中顺利。
一声猫叫。
如果没猜错,林张氏的灵堂就在那边的院子里。
林府是本地一等一的富庶人家,院落极大,丫环下人也很多,却因为这些天的闹鬼传闻闹得民气惶惑,一到入夜就各自回屋,没人情愿在外头闲逛了。
半夜已过,不会再有人来了。
“女人?”阮孟卿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