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铜镜砸在地上。
铜镜上积了厚厚一层灰,董晓悦很不讲究地拿袖子擦了擦,举到面前,觉得会看到一个略微男性化的本身。
鲜肉从柜台里取出个计算器,打断她的思路:“题目问完,咱也该算计帐了。”
这间屋子最多十来个平米,陈列简朴素雅,空中上铺着席子,中间摆着没有纹饰的方几和蒲团,几上有个小小的青瓷花瓶,供着支红色茶花,劈面墙上的一排木架子,上面随便地堆着些竹简、帛书、文房和瓶瓶罐罐。
鲜肉点了右上角的叉:“你别不当回事,得亏这是第一个梦,这块碎片也算好说话……”
祸首祸首颤了颤,看着委曲吧啦的。
鲜肉朝她一摊手:“前次剩的两叶拿出来,另有一叶帮你记账上,亲兄妹,明算账,不付钱不能进下一个梦,你相好就快死了,从速的。”
“……天下多的是心盲眼瞎,换张脸便不熟谙的笨伯……”
鲜肉一变态态的好说话:“把灵魂碎片束缚在梦里。”
她一向特别喜好猫,但从没想过养一只,一来忙起来本身都顾不上,二来宠物寿命只要十几年,她不会去建立一段必定长久的密切干系。
鼻端是似药又似草的淡淡香气,耳畔是清脆委宛的雏鸟娇啼,董晓悦感到四肢百骸充盈着力量,小腹中涌动着朝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真气?
董晓悦蹲下身,用力抱了抱老虎的脑袋,在它额头上重重亲了下:“我会返来的。”
董晓悦听得半懂不懂,没等她细心体味,鲜肉已经算出了终究成果:“第一个梦的得分是五分。”
“这就完了?”董晓悦满腔疑问还没获得解答,“等等……”
收银柜的抽屉“啪”一下弹开,鲜肉从内里数出五片金叶子放在柜台上:“这是人为。”
最后的震惊畴昔后,董晓悦理所当然地猎奇起来,看都看了,摸一摸也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事儿――这类机遇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你是杀不了他的,”鲜肉顿了顿又弥补了一句,“普通环境下。”
董晓悦红着脸翻开被子,扭扭捏捏地扒开中衣,解下衬裤,一眼望去,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