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自有安排,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端木雲的话较着不是在夸奖:“好,既然你敢断手明志,那么孤就再给你一次机遇————南越的事,你带孤的口令归去,统统调剂全权交与殷长逢,你奉告他:务需求将陈言继这小我缉拿归朝!”
端木雲慢腾腾地应了一声,差点没把我从毯子里乐得跳起来————哎呦,本来他想去看美人啊!本来他喜好的是女人!搞了半天,是本王子曲解了大舅子?
“因为孤现在筹算窜改路程,先去一趟明月渠。”
“禀告太子殿下,大队人马已经攻陷南都……一概名单上的人皆捕获,只是唯有这陈言继不知去处……”
我晓得装睡也是躲不过,只得从毯子下暴露头来:“啊哈哈……那甚么,有吗?我有吗?不成能啊!我如何会骂大舅子呢!必然是大舅子听错了……啊,不不不!必然是我犯困说了不找边沿的昏话……嘿嘿嘿……”
“明月渠?”我谨慎地在毯子下和端木雲保持间隔:“那不就是中原第一美女明嘉柔的故乡么?大舅子莫非是想去看她?”
他说出睡觉这话,我睁着一双眼睛又惊骇起来,抱着一条毯子不安地看着他,就怕他对本王子做出甚么不轨的、而本王子现在又不敢抵挡的行动了。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么。
我见他老半天没动静,不由谨慎凑上前去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我从毯子里怔怔地瞪大眼睛,只感受这帐中满盈起一阵浓厚的血腥之气,看着地上那吕良痛苦的神采,鼻子嗅到的血气仿佛更加的浓烈。
吕良走后,地上随即响起沉稳的脚步声,我感受端木雲的身材坐在了床的边上。
“为甚么?”
“是吗,本来王子这么惦记孤的mm,孤心中非常欣喜啊!”他语气中带了些讽刺的意味,翻身朝外,从我的手中抢了一半的毯子盖在本身的身上:“不过,恐怕王子要在等几日才气到凉山了。”
“殿下……殿下,”那吕良带着颤音说道:“各个路口早已派兵堵住,只怕他是早就出去的!”
“先去明月渠。”端木雲的这句话,比他阿谁冷酷的后背还要果断。
“但是大舅子,明月渠离凉山远,我们很多绕几圈山路才气到啊————这凉山,不是更近一些么?”我心中暗道:莫非不先去见你mm了?
呀!完了!
端木雲的声音饱含肝火,跪在地上的阿谁吕良顿时建议抖来。
看来,这位一起上口口声声要为mm讨回公道,极其护妹的大舅子,公开里,也是存着那么点暗搓搓的私心的啊~~~~
我见端木雲说完这话后没有再和我说下去的意义,又看他直言不讳地承认本身要去看美人,心中对他防备更是放低了几分。
这问的不是废话么!你方才逼着人剁了手,又跑过来诘责我有没有骂你,我能说我刚才是骂你来的吗?!见地到你这北越小暴君如此血腥的一面,本王子当然是本能地想要保命啊!
天哪!真是疯了!这个吕良做甚么要自残?!
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端木雲还是保持着刚躺下来的模样,笔挺地横在那边一动不动的。
本来梁国有这么一个颤动的美人,我们王室是绝对不会等闲放过的。父王暮年还想让我上明家提亲来着,但是厥后听人申明家没甚么钱,就逐步撤销告终亲的动机。
传闻那明嘉柔还没有及笄的时候,各国的男人们已经在疯传“娶妻当娶明嘉柔”这句话了。明嘉柔的父亲明公,是我大梁隐退的老臣,大师都申明嘉柔这女子,自幼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生的那是倾国又倾城,见过她的人都把她夸得跟仙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