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弟走上前,“嫂子,我感觉他说的不会有假,依我看,我们还不如找县老爷亲身去问。”
“邱老虎他是邻县驰名的恶霸,老早就看大哥不扎眼了,此次也是用心找茬儿,以是大哥才脱手,可他底子不是邱老虎敌手,被抓走时已经被打得昏倒。”
看门的点头,“这事不是钱能处理的。”
“此事牵涉人多,李彦获咎的不但仅是邱老虎,另有本县首富,除此以外另有一人,此人从都城而来。”
步悠然给他倒了碗水,让他喘口气。
步悠然转念,决定还是从他最在乎之人动手,“大娘,我夫君与我方才结婚,可本日却被邱老虎打伤,还糊里胡涂地入狱,我想找大哥帮手,大哥不肯……”
步悠然坐在铺子里,闲极无聊地翻着帐本,这时劈面的张小弟跑了出去,气喘吁吁道,“嫂、嫂子……”
“都城?”步悠然反复,“可有说姓甚么?”
守门的不说话,夺过盆子走入屋里。
张小弟摆手,接着道,“嫂子,大哥出事了。他和邻县的邱老虎打斗,被邻县县官老爷抓起来了……”
莫非这是一个清官?可如果清官又如何会冤枉好人?做这等自相冲突之事?
滇县一民宅内,院子里栽着一棵大树,大树下有一张木藤的摇椅,摇椅旁有一个石桌。
第二日天还没亮,步悠然就坐等在了县官府邸门口。
看门的躲闪不及,被打了正着,“娘……”他接过枕头,“不是我不帮,是县官老爷说此事不能有任何人插手讨情。”
“少爷,李彦入狱了,昨儿早晨步悠然去了邻县。”
步悠然蹙眉,“那如何办?莫非还要找那邱老虎讨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