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七五]1 > 第156章 番外之四 展昭笔记:暧昧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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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着摇了点头:「方才插手时不及细想,现在经先生提示,才发觉或许是这么回事。先生瞧见他脸上的伤了么?那亦是因替我寻药方遭的罪。此回我对他真不知该如何赔偿……先生,本日可否看在展昭的面子上,让他早些归去安息?他虽未曾言之于口,可我也明白先前为照顾没法视物的展某,他时候将精力绷得紧,厥后又顺我之意急行赶回开封,体力上约莫也差未几至了极限了……」

「嘿嘿嘿~~这位姣美的小郎君啊~~作啥这般坚毅呢?坚毅能当饭吃吗?爷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莫要再试图抵挡了吧?归正你的身子早在昨日便被爷我给瞧光光了,都算是半个爷的人了,现在还挣扎甚么呢?没劲!挣扎也无甚意义,不如就乖乖从了爷吧!莫担忧,爷不是个会喜新厌旧的人,爷铁定会一向对你好的!来,还不快给爷来笑一个?嗯哼~~?」

但不管何时何地,展某皆能够看出,他这双眼中有一份一旦给出后,便再曾不收回的信赖,瞅过来总带着密切。此份因密切而生的信赖、抑或是因信赖而生的密切,让我更是忍不住想益发拂照于他,只想将他纳于本身的羽翼下庇护。

当年他曾情意拳拳地替我求来护符,那纸护符至今仍戴于展某身上,自那以后的每一年,他皆会不厌其烦为替我拿回庙里过香,只求庇佑莫断……

本来,我竟已是如此深切地锺意于他了么?

全然不敢去想,倘若怀中之人本日真便这般长眠在了本身怀里的话……心上一阵阵撕扯般的锐痛,一想便要疼得几令展某没法忍耐。

虽说同为男人,便是相互坦诚相见,理应亦非是何种好介怀之事。可目不能视,他处感官便比常日更加灵敏,蓦地感遭到一股劈面切近的气味,乍然闻到一阵唯有与他近身时方能闻上的、如有似无的香气,莫名便令我回想起他方才于睡梦中将脸蹭上本技艺背上时、那番肌理光滑的触感,竟令我蓦地为之一窘,无端竟生出了一种几近「此举似于礼分歧」的惶恐。

非是源于身上诸多伤处带来之不适,亦非源于睁眼后仍旧一片暗中的气象,而是能感到一双仿佛由过往旧梦里延展出来的温度,抵熨在我的掌心上,捂得我手心生热,连带心口皆似被此份温度煨得随之生暖,竟能令方从伤重中复苏的本身,表情持把对劲外安静。

我竟是,竟是对他……起了此般有悖伦常的心机么?

***

他这副怨怼样貌著实不幸,思及他在县城时终是健壮受了萧新一击,虽有银甲替其挡去了锋利与大半力道,却不知有无有后遗之症,为防万一,我还是请了公孙先生替他相看稳妥。

我不觉有些苍茫。

可现在身下躺的是温软的床铺,身上有熟稔伤药的气味,尚能发觉有一人趴身于天涯边的床侧,压在本身的袖口边处,呼吸,沉缓,静平。

一起慌行回到开封府中,行迈靡靡,中间摇摇,早已得空顾及那些零散上前扳话的旁人的言语。

只是本身,当时髦不了然。待发觉之时已然根深,复想肃除……又谈何轻易?

思及此处,面上止不住一热,难堪中抑不住一阵意乱,反应过来后随即又一冷,竟有再不能忍耐之感,扯臂便将他挥出了床帐以外。

我:「……」

浅叹出气,便觉榻边人突地收紧了手,口中几声低唔,迷含混糊之间,竟是在道:「……莫难过……有我……陪你……我不……不分开的……」

抱愧……展某以后,再想其他的体例赔偿你们罢。

大宋的治世,仿佛走至盛极,台面下中有何不着名物已开端蠢蠢欲动。厥后月余,职守禁中之时,常见官家凭案眺栏远思,神情凝肃,不知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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