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病……”苏良娣咀嚼这句话,然后悄悄笑起来:“是借病,还是借孕?”
“你休要胡说!”叶良娣怒瞪她:“你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想甚么!”
叶良娣固然非常不满,却还是甚么都没说。
“我是不敢说您甚么的,只求您也不幸不幸我。我又不得宠,巴巴的见一回殿下不轻易。昨儿还被丁昭训讽刺说得宠了呢。好轻易见着了,您还来抢。您说您这是不是柿子捡着软的捏?”雁南归又道。
雁南归想,毕竟太子都没过夜,还回了前院叫了夏奉仪,这还能不是乌龙?
按理说,二百两算下来,一个月也十六两多呢。
“您别这么说,殿下宠嬖您。”福儿心伤。
“雁氏你说甚么呢!你留得住?”叶良娣更怒了。
叶良娣看雁南归哼了一下坐下来,竟然没说甚么。
哦,当然是乌龙了。
太子妃哼了一下:“昨夜太医入府,我觉得你是有甚么不舒畅的,本来是在理取闹。新人才进府,你也不说做个榜样,真是叫人绝望。”
她明天精力好,以是就来了。
“你说,昨晚是如何一回事呢?”
“猜想吧,殿下才是个狠心的呢。”苏良娣摆手,明显不想说了。
雁南归当然还是之前的模样,她也不需求就耀武扬威起来。
但是,那里有那么简朴?
“叶良娣,你身份特别,就更该以身作则,老是这么不懂事如何是好?”
毕竟身边人的月例银子是府里出,补助才另算呢。
“那必定是没有,以她的性子,真如果有了,还能这么温馨?”苏良娣嗤笑。
从而后,起码提膳之类的事,就有人干了。去前院传话甚么的,也便利多了。
气的叶良娣直运气,偏不能痛骂她,就怕她说出昨晚的事来。
她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
叶良娣有些不天然的哼了一声:“昨晚是我请殿下来的,我有事与殿下说罢了。还用你们一个个的问起来。”
“你如果信了她的大话,你就是个傻子。”苏良娣笑出声来:“她是侍寝时候不算多,可你当她就不要紧了?”
雁南归也只能谢恩。
“啊?难不成她……她有了?”福儿惊奇。
良媛一年有二百两银子的俸禄,另有布匹,金饰,以及糖,茶,之类的糊口用品。炭,柴,甚么的耗损品。
望春轩里,苏良娣换了一身简便衣裳。
养一个雁南归当然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