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子涵是跟在最前面的,看到窦子涵时,上面的人终究松了一口气,总算看到了一个打扮普通的,只是这小子是甚么身份,为何看着像管家(指的是小四)的人将知府大人的官椅,往右边边一拉,然后很狗腿地让这位书吏落座。
如果女子戴红色面巾那是再普通不过了,可你说李三公子人高马大地,身穿很正式的官袍,戴个面巾算如何回事,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得的不是风寒而是感抱病呢?
“现在如何办?”窦子涵可没健忘李三这货现在在装病呢?现在外边的大鼓被敲响了,遵还是例,李三公子这位新任的知府必须及时伸堂断案,如果李三这时出去了,先前驱逐他们的那些官吏还没走,如许一来,给这些人形成的震惊结果不就大大的降落了吗?
守在前衙的那些官吏们听到外边有人敲鼓,早有知府衙门的衙役将人先带进了大堂,这伐鼓之人固然不是他们事前安排的,但来的妙,来的巧呀!
这衙门前面的大鼓自古以来都是百姓用来鸣冤的,这鼓声不但前衙听的清清楚楚,这后衙的人一样听的很清楚,本日是李三公子新官上任的第一天,这还没缓过劲来呢,这大鼓就被敲响了。舒蝤鴵裻
伉俪两对看了一下,李三公子挑了挑眉毛,明显也有些惊奇,看来,这件事较着不是李三本身安排的,只是不晓得是一个偶合,还是故意人用心为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