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要脱手地钱丰,柳帅道:“说说,你们三圣教,到底是个甚么教派?从实招来,不成遗漏一丝一毫细节。”
“哦?”柳帅面带嘲笑,不悦道:“这就是你想说地奥妙?呵呵,这混乱的世道,想颠覆朝廷之人,恐怕不止一两个……”
倘若一个构造中具有三名地仙,那还真具有了令人惊骇地权势。只不过,中土修行界一庄二山三谷四派,这十大门派中,没有一个门派能具有三位地仙,那毫知名誉地三圣教如何能够气力如此薄弱?
说着,她用心卖了个关子,以此博得喘气地时候。
柳帅唱够了红脸,钱丰立即出来唱黑脸,杀气腾腾道:“妖妇,休得胡言乱语!那劳什子三圣教名不见经传,跳梁小丑一个,颠覆朝廷?呸!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柳帅和钱丰面面相觑,的确被这话镇住了。
灵光一闪,她下了猛料,道:“据奴家所知,有人想要颠覆朝廷!”
听西贝柳口气傲慢,又看钱丰那样地少年奇才唯他马首是瞻,老板娘还真觉得柳帅是甚么宗师级高人的弟子,见多识广。当下,她苦思着该如何一句话就震惊柳帅和钱丰,以求得活命地机遇。
为了活命,老板娘豁出去了。
公然,柳帅用扣问地目光看了钱丰一眼,而钱丰摇了点头。很明显,两人都不知三圣教的来头,这大合老板娘地情意。
老板娘没推测柳帅这么难对于,赶紧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所说之人并非秦晖,并非端王,也并非神勇侯,而是另有其人!”
提及那青莲教也挺成心机,善于利诱民气之术,门下有很多死忠,即便本朝太祖、太宗、世宗三代明君也未能将之剿除。并且常常改头换面,时而叫做红莲教,时而换做白莲教。固然没有从未复辟胜利,每次都被朝廷雄师杀得人仰马翻,但可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每隔数十年就出来闹腾一下。
钱丰仿佛怒了:“有话就说,就屁就放,小爷没甚么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