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回想着,声音里透着一阵哀思,“她右手臂上刻着一个‘南’字。”
只是眼下,她在房梁上,闭上眼不堪入耳的娇吟全都钻进了耳朵里,伸开眼倒是限定级的香艳场面,隔着珠帘,昏黄的夜景覆盖着胶葛的两人,更是让她脸上一阵尴尬,特别是身边另有一个素不了解的陌生人。
袭玥的目光被水底的一抹亮光吸引,透明的白玉披发着莹润的光,在玉石里长着一株晶莹剔透的植物,形状酷似龙形。
“放手吧,人死了就甚么都问不出了。”袭玥劝道,她不晓得这二人之间有甚么恩仇,但是人死了,就真的甚么但愿都没有了。
“文阳,如何了?”袭锦云放轻了腔调,紧跟在他身后。
待巡查的保卫走后,男人全部眉毛都竖起来了,转头正对上袭玥恨得发亮的清眸,捂着她嘴的手已是被她狠狠地咬住了。
“它为何会在这里?”
他将手沉了下去,暗自运气,以防万一。
“南、疆、长、老!”男人一字一顿,字字透着一股子恨意,“当年差点被你做成蛊引,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一大一小两个黑影在房间里动了手,却都决计抬高了声音,毕竟谁也不想惹了太子府的人过来。
男人大摇大摆的出来,一边摸索进步,一边还不忘探她秘闻,“冒昧问一句,兄弟夜闯太子府,为人还是为财?”
老者面色寂然,缓缓站起家,深陷的眼眸更是锋利,袭玥倒是有些猎奇他看她的眼神为甚么一刹时就变了。
“喵……瞄……”
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俱是一惊。
长长的暗道内一个保卫也没有,越来越冷,脚下也是一片湿意。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袭玥吓了一跳,这采花贼莫不是阴魂不散,竟然从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逃了出来。
不过,依着景琪的性子,必然是不肯共同的,为今之计,只要……
男人指尖微动,一颗石子飞速划过,在远处落下,滚落的声音吸引了保卫的重视,袭玥和他趁机而入。
想不到竟是当年的阿谁小娃娃,老者笑了几声,声音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呜哭泣咽的,非常刺耳,“你该感谢阿谁小女娃娃,要不是她,蛊引便是你。”
袭玥认定了他是采花贼,来这里天然是冲着美人来的。
见她看着他的目光格外清冷,男人自来熟似的搭上她的肩,“小兄弟,我们好有缘分啊。”
杀意骤起,袭玥坐等着看好戏,男人略带责备的朝上看了她一眼,身形闲逛,四两拨千斤的对付焦急红眼的侍卫。
“她是我的蛊引,我宝贝她还来不及,能如何,天然是把她放走了,只可惜……”当时他行迹泄漏,被南疆的族人追杀,太子又以怨报德,将他关在了这不见天日的水牢里,不然还真想看看这蛊引究竟胜利了没有。
男人一脚踩在老者的手背上,生生的把老者未说完的话噎在了喉咙间,只剩下不舒畅的呜呜声。
袭玥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却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他面劈面抱着她,五官精美的有些不实在。
男人嗤了一声,明显将袭玥的提示当作了耳旁风,在手里掂掂这个,又掂掂阿谁,耍把戏普通的玩味,被袭玥冷眸瞪了一记以后这才蔫蔫的道:“都是些不值钱的假货罢了。”
袭玥眼色变了又变,握紧了拳头,脱手敏捷,不给他反应的机遇,一拳打在他眼睛上,“淫贼!”
后山小屋内,郁尘倒腾着药材,对琪王那日俄然间平复下来的毒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便只要摄魂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