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被翻开,琪王和袭玥领着世人缓缓进入,军厨顿时如梦初醒,被侍卫拿下,跪倒在地上。
九爷自讨败兴,便不再多问,有些担忧真被琪王搜出甚么来,到时候不好解释。
其他几人都看向军厨,催促着他去给罗琛盖上,烛火还在摇摇摆晃,仿佛幽灵作怪普通邪乎迟迟不灭。
琪王和袭玥被拦在了门外,不筹办跟他们客气,直接动了手,双双冲进赌坊,顿时侍卫一同冲进赌坊,赌客吃惊,一阵鸡飞狗跳,觉得官府来拿人,个个做贼心虚似的哄抢了赌桌上的银子就捧首蹲下。
袭玥神采微微泛白,坐立不安,琪王一言不发陪着她,等候着郁尘出来。
“谁这么大胆,敢来我九爷这里砸场子?”内间传来一声冷喝,顿时,一大帮打手从内里出现出来,手持棍棒刀剑,拥戴着一身形彪悍的秃顶大汉出来,将侍卫们团团围住。
“糟了,南儿,”袭玥忧心道,二人相视一眼,琪王飞身去追贼人,袭玥仓猝赶回揽月轩。
罗琛去过赌坊?莫非官银的事与这赌坊有关,若杀人凶手是赌坊的人,那岂不是……
“不、不是我、罗参将不是我杀了……”军厨缓慢的摇着脑袋,连带着脸颊上的肉也跟着闲逛,“我只是下过砒霜罢了,我没想害死罗参将的……真的,我向来没想过关键死罗参将的……”
九爷一听官银,神采立马变了几分,眸子子转了转,装傻道:“甚么官银?爷不明白,这里是赌坊,想要打赌,只如果银子,不管甚么银子,也都欢迎。”
袭玥看着侍卫们进收支出,感觉有些奇特,“景琪,只怕我们已经来晚了。”
袭玥看着九爷光秃秃的头顶,再看看落在肩上的剑,不免摇了点头,连她都不晓得,此人是这皇城里的人吗?
是他!
“本王问你,是何人教唆于你?”
她叹了一声,“景琪,看来,还得交给你了。”
房间门大敞着,秋玲的身子倒在门栏上,袭玥目光一紧,疾步跑上前去,“秋玲,秋玲……”
“你们甚么人?”
“我还不晓得,”袭玥摇了头,手札就被她藏在房间里,她现在没心机去管手札还在不在房间,首要的是秋玲,只要秋玲能活着,比甚么都首要。
琪王目光幽深,大掌和顺的轻抚着她的长发,“那皇位,我不喜好,你也不喜好,挣来何用?至于太子,我定然不会让皇位落在他手里。”
罗琛已死,凶手定然逃之夭夭,这座赌坊想必也不是之前的赌坊了。
管家仓促而去,袭玥紧紧地按压着秋玲的腹部,眼看着血迹越来越多,袭玥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秋玲还这么年青,千万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