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然变回原样的上官秀,寝殿里的另一名‘上官秀’身子也随之收回嘎嘎的脆响之声,高大的身材快速变得娇小,时候不长,这位‘上官秀’已然窜改成了唐凌的模样。
唐凌摇了点头,她把身子的龙袍脱掉,内里的贴身护甲化成了如水银般的液体,在她身上渐渐流淌,最后会聚到她的手腕处,化成了一只银镯。
唐凌很清楚上官秀和钱进的干系,她便代替上官秀走了一趟,去往修罗堂的分堂口,看望钱进的伤势。
段其岳正色说道:“十一军团手持总督府的调令,进入城内,现已将各大臣的官邸团团包抄。”
唐凌对大殿内的太医、女官、宫女挥手说道:“都出去!”
接下来产生的事,也印证了他的猜想。宪兵队包抄平和殿,将在场的大臣们十足看押在平和殿内,这或许还勉强算得上普通的表示,但接下来十一军团的入城,并以庇护为借口,对各大臣的府邸实施包抄、把守,这就属于完整不普通了,只要在宫廷政变之时,才会有这类事情产生。
别看他嘴上说不担忧唐凌会有伤害,但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急。
看唐凌面色不善,世人不敢再装聋作哑,相互看了看,而后纷繁躬着身形,谨慎翼翼地退出寝殿。
宪兵队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要下级命令,即便是面对当今圣上,他们都敢开仗射击,但是见到了上官秀,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人们呆愣半晌,然后纷繁把端起的火枪放下,紧接着齐齐单膝跪地,插手见礼,说道:“殿下!”
就在宪兵们筹办开仗之时,院子的门口俄然有人大喝一声:“我看哪一个敢开枪?”
唐凌苦笑着摇点头,看着一个个跪在地上的宪兵,她幽幽感喟一声,回身走回到寝殿内。
上官秀问道:“老段,现在城内的环境如何?”
珠儿?是她?上官秀暴露难以置信之色。先有宪兵队,后有十一军团,现在又冒出个唐明珠,到底有多少人参与此中?转念一想,上官秀暴露恍然大悟之色。难怪官喜能持有总督府的调令,总督府的大印存放在他的府邸内,而唐明珠也一样住在他的府邸里,于调令偷盖上总督府的大印,旁人想做到这一点或许会难如登天,但由唐明珠来做的话,那的确是易如反掌。
上官秀转头扫视了一眼,也甚么话都没未说,跟着唐凌走进寝殿当中。
看着她挺得笔挺的身形,却在微微颤抖的身子,上官秀拉住她的手,把她拽进本身的怀中,他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有夫君在,香儿甚么都不消怕,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站出来与香儿作对,夫君也会在香儿的这一边。”
上官秀以随机变窜改成唐凌的模样,唐凌则以随机变窜改成上官秀的模样,两人暗中对调了身份。
“现……现在朝中过半的大臣,都已认定陛下崩天,附和秀哥担当大统,稳定朝局。”段其岳垂首说道。
当两名刺客俄然向他开仗射击的时候,上官秀更加笃定,此事不是君胜天一人所为。三筒灵火枪,那不是一件小东西,外人想带入宫里,如果没有内应的话,又如何能够做获得?
等段其岳分开,上官秀回身走到唐凌近前,问道:“香儿可还信我?”
上官秀拿着尚方宝剑,殴打两名宪兵队军官时,表示出来的恨其不强、怒其不争,是贰内心设法的实在透露。
其实在这个时候,上官秀便能够站出来,将他二人当场擒下。
这便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在等,静观其变。刺君这么大的事,不成能是君胜天一人所为,他没有这么大的胆量,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