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蜜斯――”轿夫急得满头大汗,“这肩舆如许也走不了啊!”
“卖肩舆了!黄顶牡丹粉彩肩舆――”
夜慕来临,宫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宫葶心自早上出去了就一向没有返来,宫夫人见天气晚了派人去找,却只找到两个轿夫的尸身。动静传返来,宫夫人惊得当场就昏了畴昔,好轻易醒过来,就当即哭喊着让宫侍郎和宫浩磊从速去京兆尹府衙处报案。
宫葶心的眼角划落了一滴泪水,这就是她给哥哥出主张害慕雪瑟的报应么?
四周的大汉一轰而上,有的按手有的按脚,另有的帮手一起撕扯宫葶心的衣服。宫葶心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当得了,她被压在尽是灰尘的地板上,哭叫着接受着身材被扯破的剧痛。
“不能去!”宫侍郎倒是斩钉截铁道。
宫葶心如愿换了一乘新肩舆赶往法华寺,表情顿时大好,肩舆一起摇摆着出了内城,又出了外城东华门,一起向着弥隐山的法华寺行去。
“你见过有贼在大街上公开叫卖赃物么?”宫葶心斜睨他一眼,递给他一包一银,“还不快去,再迟误时候,谨慎转头我让母亲狠狠罚你们!”
“丑女?”宫葶心眉头一跳,俄然想起那天在杨府,她让宫浩磊毁慕雪瑟纯洁的事,顿时一惊,莫非竟是哥哥?她立即大呼起来,“你们抓错人了,不是我!不是我!”
这群山匪,一个接一个地在她身上施暴,她只感觉身材在剧痛中被一次又一次的撑开,四周都是陌生又腥臭的男人的喘气,她柔滑的肌肤被无数只粗糙手捏得发疼,不管她如何声嘶力竭的哭喊和尖叫,这场痛苦都仿佛永无尽头的伸展下去,将她一点点撕碎,淹没。
还没等她想出体例来逃窜,肩舆俄然落了地,宫葶心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她瞥见轿帘被一把翻开,三四张鄙陋乌黑的脸呈现在她面前,盯着她淫笑起来。
“二蜜斯,轿杆断了一根,这肩舆是用不了了,不然我们回府换一乘吧。”轿夫谨慎翼翼地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