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看看,有谁这般大胆的敢嘲笑我……”乾景尧倒是完整不为所动,将头埋在苏溶玥的颈间,深深的喘着气。
“这件事毕竟是你的马伤了人,你天然应当给若碟一个交代!她这副模样,你姨母自会见怪于你,你亲笔手札一封,求得她的谅解,然后包管若碟便交由你来照顾!
若碟这副模样,今后自是难以许配给好人家,你去求陛下圣旨,给若碟一个封号,然后再为若碟择一门好婚事,我也便不再究查!”
玄影那日虽说是有些暴躁,但是即便是那些禁止它的侍卫,也不过受了些重伤,申明玄影还是留了分寸的。
如果怪,便怪苏溶玥的马过分野性,另有就是梁若蝶本身的运气实在是不好!
思来想去,梁若烟俄然一笑,她那边还剩下了一些半夏,只要梁若蝶不能言语,又没法转动,那么即便是留她一命又有何妨?
苏溶玥身上的伤倒是都不如何重,唯有腿上的刀口倒是有些渗人,乾景尧在撒娇的同时,却又是不得不谨慎,以免压到了她腿上的伤口。
或许有东乾建国之帝珠玉在前,乾景尧许是不能成为东乾最有作为的帝王,但是以他这副模样,却绝对能评得上东乾最会撒娇的天子。
“你别闹,我痒……”苏溶玥缩起了脖子,一边推阻着乾景尧,一边笑道。
苏溶玥扫了梁若烟一眼,琉璃立即会心,向前一步说道:“你见到娘娘莫非不晓得施礼吗?如何这般的不知礼数!”
不过,苏溶玥也略感惊奇,这梁若蝶屁股上的伤是不是好的有些快了,竟然不过一日的工夫便能下床看热烈……
这便是苏溶玥想要看到的画面吧,亲人诽谤,曲解丛生,苏溶玥就是一把杀人不溅血的刀,锋利阴冷!
但是现在梁若蝶固然是满身瘫痪,毕生是个废人,倒是仍然留了一条命,岂不还是个祸害!
“那你小憩一会儿可好?我去去便回。”
这句话倒是点着了郑光心中的火气,“甚么叫我害死了秋茗?莫非秋茗离世我就不难过吗?还不是你昔日里过分放纵,才将他养成这般胡作非为的弊端,不然也不会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