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疯批暴君白天冷冰冰,晚上嘤嘤嘤 > 第47章 真的吗?我不信
谁知这俄然来了个劳什子黑袍煞神,将儿子的命根子割了!
何母与何巧儿相互对视一眼,只好偃旗息鼓,硬着头皮持续张望。
顾九卿手里掐着刚看完的密信,神采暗淡地立于书案前。
王县令径直截断了江幼的话,傲慢道:“这裕县的天,是忠勇侯府!你算是甚么东西——啊!”
他上前一步道:“殿下但是为那边给您选妃一事忧心……”
“庇护大人!”官兵们纷繁抽出佩刀,将江幼团团围住。
顾九卿早已探到陈元青的鬼祟筹算。
王县令神采发白,忙敕令官兵收起刀:“都退后!退后!”
他在这裕县三村里,可向来都是横着走的,哪想本日竟遇见个硬茬子,还是个娇媚无双的小娘子,一时候只感觉这内心是又痒又恼。
庄廷一头雾水,考虑道:“部属痴顽,您是说……谁,谁跑了?”
修这褴褛的木门用得上五十两?
跟从他多年的庄廷心中明镜普通——
王县令望着女子那张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的绝色容颜,却生出些毛骨悚然之感,本来只想随口应下的事,却只能老诚恳实地照办了。
“那小子伤了人!是重犯!识相的就说出他的下落,不然就拿你抵账!”
“她跑了。”顾九卿缓声道,语气中充满莫名的遗憾和可惜。
怕是一两银子都用不上吧!
江幼挽了个笑容,扬手间一柄飞刀已插在一名官兵的腿上,那人顿时痛呼出声,倒地大呼起来。
一名身穿月白裙装的纤细少女单身应对着十几名手持锋利刀刃的府衙官兵,如此差异的力量对比,任谁看都是少女必定要亏损的成果。
盛京,宣王府。
在王县令一副泫然若泣的目光中,她闲适地轻靠在椅背上,素手托着下巴,凉凉道:“闲话说完了,别扰了我弄月的兴趣。”
“那是你的事。”
“没甚么。”
“痴心妄图!”
望着一支支火把退出院子,又逐步从村口蜿蜒分开,江幼这才起家向着屋内走去,不过才走了两步,便觉天旋地转的眩晕马上涌上来,满身竟使不出涓滴力量,四肢如同被抽了筋骨般酥软。
王县令汗如雨下。
庄廷展开手中字条,上面只要六个字:江家三女,遁走。
在她抬头倒下去时,耳边倏然传来祸害焦心的哭泣声,旋即一轮满月跃入视线,一个怪动机缓缓升上心头:本日月圆,桑北延不会又被锁在忏罪殿里给人当靶子吧?
但王县令又能如何呢,毕竟小命都被拿捏得死死的……
江幼眼皮一掀,浅笑道:“我何时说过会奉告你?”
“啊呀,手滑了。”
躲在屋子内的何家母女从窗户的一角望出去,忍不住为江幼捏了一把汗,转头却见喜乐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样,忐忑着悄声道:“怎可让江蜜斯单独一人应对,我们拿着家伙撑撑场面也好啊。”
主子表情不好。
江幼神采淡淡,她没有这类替统统人操心的风俗:“我要你免了此人头税,放过何家和收押女子。”
书房。
“不成能……”
他肝火中烧连夜到此处抓人,竟碰上个白衣美人,开口就让他免税——
王县令脖子上还架着锯齿爪刀,本已吓得汗流浃背,见那飞刀更是神采惨白一片,连声应好:“女人放心!本县……啊不!下官……下官必然照办,免,免了此人头税,也不再究查何家和那些收押女子!”
“当真?”
月光亮白,照在何家院子的残垣断壁上,更显萧瑟破败。
“算数!算数!”
身后再次传来动听女声:“留下五十两银子,这何家的院门被你们毁了,老是要修补的。”
江幼语气幽幽:“说话算数?”
那幅传到忘归大宅中的画卷,已先一步被他的暗卫截获,虽只临摹了样貌,顾九卿还是一眼就认出画中女子身份,便是江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