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暗藏在三江镇的西华国官兵,个儿顶个儿的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妙手啊!何况这么一大群人呢!
归正别人也不晓得她是女的,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毁得更完整一些,让她就此断了嫁给云冉阳的梦!
唉,男人啊男人!
秋裳真是心急如焚、肝火中烧!
凤言不是真男人,当然也了解不了男人了!
真的会如凤言等候的那样儿吗?云冉阳过来将他的婆娘带归去,好好的清算清算她?
“竟然敢对我动粗,一会儿让将军扒了你的皮!”这全部大营还没人敢如此对待她呢,常日里她想抽谁,挨抽的人连躲都不敢,只能乖乖的挨着。
凤言,你是不是又在作死了?
为了一条命,真是甚么都能出售,卑贱的毫无底线!
“嚓啷”,侍卫们亮出了家伙,将凤言团团围在了正中心。
她但是秋裳啊,她但是云冉阳的女人啊,竟然被个知名小卒给调/戏了!
秋裳的确不敢信赖,在这霄云营竟然有人如许儿对待她,为了本身的明净着想,这个叫凤言的臭小子也必须死!
这劳什后代人,这是扑了多少粉?云冉阳的鼻子失灵了吗?这么个呛法他可真受得了?
“快去叫云冉阳过来,他女人发疯了!”
她但是云冉阳的女人,别说攥她的手腕儿了,这满大营的男人,就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怕被云将军惩罚。
凤言向来都没有过这么好的感受,力量上的优胜感使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强大,而面前这个放肆放肆、颐指气使的女人,此时就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儿普通,被她紧紧的攥在手心儿里。
闻声这个不要命的疯小子,口口声声的说喜好本身,只要香一个就能放了她,不晓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哼!小美人儿,你但是同意了?”凤言可没想勒死她,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这女人竟然就受不了了。
本想学着骁王的模样,往她脖子里吹口气,可这劈面而来的脂粉香也真够呛人的,直呛得凤言差点儿打喷嚏。
他常日里,经常的将秋裳挂在嘴边儿,夸得如同一朵花儿似的,那样儿的成果还真保不齐!
可这个不知死的小子,不但敢躲,竟然还攥着她娇轻柔的小手腕儿!
可这小子这是甚么眼神儿?竟然敢色眯眯的盯着她瞧,一会儿就让将军挖了他的双眼,看他还敢不敢觊觎骠骑大将军的女人!
“小美儿,小爷我挺喜好你,只要你让小爷香一个,小爷我就放了你,如何?”
抽了半天鞭子,就连这小子的衣衿都没沾着一下,秋裳是又怒又急、气喘吁吁,一张鲜艳的俏脸,涨得像个红苹果。
“呵呵呵,小美人儿,这就乖了,小爷我只想索个吻,不晓得你可筹办好了?”凤言一边邪笑着,一边暗自唾骂着骁王,阿谁没底线的贱男,可真把本身给教坏了!
唉,云冉阳啊云冉阳,真是怪不幸的!
凤言手中挥动着小鞭子,心头可真是急得直冒火,这云将军你到是快来呀,快来管管你这个疯婆娘!
“这小子胆敢调/戏秋裳女人,快将他拿下。”小头子一声令下,这一队侍卫气势逼人的将凤言围了起来。
好一个狐狸精啊!
可这云将军哪儿去了?如何还不前来救她呢?她还不想死,更不想死在这个疯小子的手里!
可如果云冉阳来了,要替他的婆娘出气可如何办?
这一句话果然好使,为首的小头子被面前的景象吓得盗汗直流,赶紧一摆手,众侍卫乖乖的站着不敢动了。
凤言一见这秋裳画风一转,朝着她发挥娇媚,就算她不是男人,内心也禁不住的荡漾了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