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红衣的秋裳女人,轻巧漂渺得如同天涯的浮霞一朵,莲步款款的来到帐中伏身跪地,如秋水般的眼眸出现了一层浓浓的水雾,向着云冉阳委曲的哭诉道:“呜呜,云将军,你可要替奴家作主。”
乔胥吃惊着云冉阳的几次无常,方才他还是那般焦心的寻觅着凤言的下落,而现在又是一幅怒不成遏的模样。乔胥摇了点头说道:“冉阳,他还只是个孩子,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会去做贼?现在凤千手的消逝,定然是有启事的,也是凤言难以预感的。你又何必老是与他过不去!”
云冉阳眼神暗淡了一下,心头也变得沉闷起来,暗叹了一声说道:“找不到凤千手,当然是冲着他的门徒凤言而来。”
这二人如此孔殷的拜别,使得秋裳错愕的怔在了原地,却在云冉阳道出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后,抽泣的声音更加的激烈了起来。
刚刚才升起的但愿,再一次被这狂卷的风沙埋葬着,云冉阳的一颗心也沉重得像是被埋进了冰冷的黄沙里,使得他喘不上一口气。凤言,你到底在那里?到底在那里?
来到马厩后,云冉阳向李长河简朴的刺探了几句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跃上各自的战马,风驰电掣普通的朝着凤言逃窜的方向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