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含笑天为帝国而战,你心中有大义,但我雪月清,为何而战?”雪月清的声音中,带着深沉的悲哀。
他永久也忘不了那一年,那一天!
“杀!”
雄关下,十万平原,四年前,宇字部五万战将,折戟沉沙,战死于疆场之上。
“那血,是战将们滚烫的血,那血,是他们一往无前的血;他们的血与骨,哺育了十万平原,这才有帝国东部边陲公众的安居乐业!”
“那他为甚么还要下死手?”
“雪月清,你晓得吗?边陲的公众,都曾说过,这十万平原之上的湖水,是甜的?”含笑天望着日暮下的平原,虎目中滚滚热泪。
他们马革裹尸,草草葬于十万平原,这份悲哀,让平原上至今还残留哀伤之风。
师徒四报酬了赶时候,从一处部落租了一条划子,一起顺江东下,短短月余时候,就漂流了十万里边境。
雪月清长啸,心中自有不甘;他对四年前灭亡的英烈天然带着绝对的敬意与惭愧,但如果要让他膜拜,他绝对做不到。
让一个当时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上疆场,还保护帝国东边流派山海关,这本就是掌权者绝对的弊端;但明天,为何含笑天要将这份弊端归功于雪月清?
“含笑天,本日,我这三个头,只为战将们的大义而磕,我雪月清,此生毫不认错!”站起家子,背着双刀,雪月清桃花眸含泪,向着雄关下走去。
日落西山,嘉御山雄关迷蒙在一层淡金色的余晖中。
雪月清这三个头,磕的诚恳诚意,但他是被战将们的傲骨所佩服,不是为了弊端而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