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吵醒了恒儿!”徐俊英抚摩着她的头发,在她耳畔低语:“好梅梅,你是我妻,妻是何人?相伴终老,拜托毕生之人我统统的统统都交给你,毫无埋没,我只会在你面前失色懂吗?”
瞥见梅梅翻了个身,徐俊英浅笑着问道:“梅梅,睡不着?恒儿睡着了,为夫来抱你?”
梅梅把持不住,伸手攀住他的脖子,柔润的双唇切近他唇边,他却躲开了,身子也滑下去:“不要亲……”梅梅直翻白眼:“那你招惹我做甚么?”徐俊英轻笑,仍然抱着她:“我能够亲你,你不能亲我,不然就坏了!梅梅,三个月的惩办太长,为夫替你另做决定,三十天!”梅梅用心要作弄他,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娇嗲地呢喃:“但是为妻现在想你了!”或人沉默着,呼吸短促,双臂越收越紧,却在发疯前夕径然放开她,翻身下床急奔净室。
梅梅附在他耳边轻笑:“再敢有下次就把你阉了送到宫里陪皇上睡觉!”徐俊英如遭雷击般楞在当场,半晌炸毛了:“岑梅梅你、你、你给我下来!如何能如许坏!”晓得她不是养在深闺受端方女德束缚的诗礼之家女子,可本身的老婆在毫无遮挡的天井里俄然爆出如此恶俗的话来,还是令他这个世家后辈大大尴尬了一把,仿佛四周有人听去了似的。他想把背上的人拽下来当场正法谁知梅梅抱住他脖子,紧紧粘在他身上,任他团团转了几圈也没法把她弄下来,无可何如,只好背着她持续往回走,一起小声怒斥一边听她在耳边吃吃偷笑,软软的、暖和的身子伏在背上,她呼出的气味带着幽雅暗香往他脖子里灌,他用心装做很活力的模样内心倒是甜到了顶点。
他将梅梅的手拉至胸口,按在他丰富的胸膛:“我在这个位置,投奔奉迎者不计其数,各种贿略、赠送很多此中不乏美人。皇上特允,我能够来者不拒,金银财宝有专人收聚留作他用,美人我看都不会看赐给部下,做妻做妾由他们自主。你也晓得皇上和齐王是兄弟,脾气总有相通之处,他算是个明君,却爱戏弄人,我的缺点、小弊端他都晓得,每次喝酒总会将我灌醉,然后让宫娥彩女来奉侍,但她们即便陪我同榻到天明,我也未曾动她们一下,晓得为甚么?”
“你本来就与老太太不搭对,回绝她没甚么奇特的,但你有阿谁设法,与为夫不谋而合,为夫欢畅,我们伉俪公然同心!”
徐俊英被她气着,抬手就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那里学来的村话?甚么鸡啊狗的,太刺耳了!你夫君曾是老威远候帐下的虎威将军,是虎将!来爬上虎背,我们快些归去恒儿在榻上玩书画等着呢!”梅梅摸摸屁股:“今后不准打我这里!”徐俊英蹲下,反手将她揽住,背着往回走轻笑道:“为夫没打啊,只是悄悄拍了一下,很、很
梅梅揪住薄被,头埋进枕头里,笑得浑身颤栗。
但是回到清华院上房沐浴换衣以后,徐俊英的甜美幸运感受跟着身上梅梅的香气被冲刷掉而荡然无存梅梅留了恒儿在上房,却赶他回书房睡。徐俊英冷着脸坐在床沿,看梅梅斜倚枕上,悄悄拍抚恒儿哄他入眠,不肯分开。
梅梅想起甚么来:“瞧你这模样,如果我有孩子了呢?有身了如何办?你连三个月都忍不住,如何捱得过九个月?你不能纳妾,定是要像你二叔父一样,在外边养一个小的!哼!真受不了你们这些男人!”梅梅又爬起来,徐俊英也跟着起来:“又做甚么?”
……”俄然“嘶”地痛吸口气,他将背上的梅梅晃了一下:“想吃了为夫么?”梅梅松开牙关,对劲地伸手摸摸他脖子上的牙痕:“这个,算是我给你的奖惩!下次再敢失身,就不是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