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你是谁,”他大声喊道,“但你必然发誓,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敬爱的华生,这很较着是一个斥责的字眼儿。”
“‘“请先走几步,我想和这小我说几句话,敬爱的,不消怕。”她尽力说得轻松些,但是她神采仍然死人似的发白,颤抖的双唇几近说不出话来。
“你们现在晓得詹姆斯・巴克利善于做甚么事了。第二天尼尔将军前来解了围,但是叛军撤走时,把我也带走了,多年来见不到一个白人。他们把我弄成现在的这个模样,我学会了变戏法保持生存。我如许一个不幸的瘸子,又何必回英国,我甘愿南希和我的老火伴们觉得亨利?伍德已经死了,也不肯让他们看到我还活着。他们坚信我已经死了,我也情愿他们如许想。我传闻巴克利娶了南希,并且晋升得很快。即便如许,我也不肯说出本相。
“对,也有人叫它猫鼬。”那人说,“我叫它捕蛇鼬,它捉眼镜蛇快得惊人。我有一条去了毒牙的蛇,特笛每天早晨给兵士们演出取乐。”
“感谢,不过你已经说到最风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