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爵爷。如果必须的话,我必然走。”
“您带兵器了吗?”我问道。
我们两个都是快腿,并且受过严格练习,但是,他比我们跑得更快。我们之间的间隔逐步拉大。最后,他变成了一个挪动着的小点儿。我们最后只得在两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巴斯克维尔猎犬的叫声。”
我们缓缓前行,那黄色的光点仍然闪亮。我们终究看出它放在甚么处所了,这时,我们才晓得已离得很近了。一支蜡烛插在一条石头缝里,两面都被岩石挡着,如许既可制止风吹,又可使除了巴斯克维尔以外的别的处所都看不到。一块凸起的花岗石遮住了我们。我们就在它前面弯着腰,从石头上面向那信号灯望去。我们看到一支蜡烛点在沼池的中心,而四周却无生命的迹象。
“你晓得他们把这声音叫做甚么吗?”他问道。
“喔,约翰哪!约翰哪!是我扳连了你,这都是我干的,亨利爵士――满是我的事。是我要求他,他才那样做的。”
“不,我不信。”
“这么说,您的弟弟是……”
“这件事在伦敦能够当作笑料,但是在这里,就是另一码事了。我以为我不是个怯懦鬼,华生,但是那种声音使我浑身的血都要凝住了。您摸摸我的手!”
“可你为甚么要把蜡烛拿近窗口呢?”
“不,我们是出来捉人的,必然得干下去。我们是搜索罪犯,但是说不定正有一只妖怪似的猎狗在追踪着我们呢。来吧!就是把统统妖怪都放到沼地中来,我们也要挺住。”
“我看是在裂口山那边。”
寄自巴斯克维尔庄园十月十五日
“啊,他们都是些无知的人,您不消问他们把那声音叫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