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口如同被人紧紧攥住了普通难受,薄祁深抿唇,“你把内里的记者叫走。”
手术室里传来女婴哇哇哇的哭声,格外宏亮。
女人嘴角的弧度刹时僵住。
她记得这个女人。
姜笙只顾着本身的欢乐,没有看出男人眸底那深重的自嘲,和无所谓的态度。
替人又如何,顾倾城现在已经走了,只要在他身边的人是她,时候一长,她总会渐渐感化他的……
男人嘲笑,“你肯定不是你本身制造的机遇?”
男人闻言,径直冷嗤,“一辈子?你也配?”
“……”
“我这么爱你,别这么欺侮我,行吗?”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收拢,咬牙切齿低低唤出她的名字,“姜笙……”
就一次电话也没有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