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亦持续道：“现在，又到了你做挑选的时候了。”
李肃的语气也淡淡的：“看你这里还亮着灯，就出去瞧瞧。明慧在看甚么？”
原亦点点头。
“传闻，圣上终究有儿子了？”
他穿戴玄色秀金色团龙的袍子，容长面庞，白净肤色，虽已有些年纪，却更见气度和威势。
…………
忆及旧事，当年确切是窦明慧更主动些，连造反都是她在一侧旁敲侧击，煽动起本身心中的欲望……如果没有窦明慧，他……
“孩子？慎儿不是孩子，不是我们最爱的孩子么？”
五年后。
李翎一愣，想起之前师父让他挑选父母还是挑选师父的事情来，呐呐点头：“不晓得。”
“我为何不能来？”
…………
他没有看破她，她却看破他了。
落日西下，浅金色的余晖淡薄却暖和。
“嗯。”原亦嗯了一声，像是在作答，实际上是在察看四周。
李肃面熟薄怒，岂有此理，她竟明晃晃的赶走本身？还想与她冰释前嫌，她竟还如此冥顽不灵？
多少年后，拿到玉玺的原亦，神采安静的看着本身的门徒。
窦明慧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忍不住调侃道：“起来吧，我又不会罚你。”
李肃甩甩袖子：“懒得与你撕扯！”
天子仿佛很有兴趣会商诗词：“现在恰是金秋，何来梨花？又何来伤春之情？”
经天纬地曰文，聪明仁德曰惠，窦明慧死得痛快，仰仗天子心中的惭愧，得了“千古一后”的盛名。
看着他大步分开的背影，窦明慧无端落下两行清泪，就在服侍的宫女觉得她要大肆宣泄情感的时候，她又擦干了泪水，叮咛道：“去将公主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