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
一进院子,就瞧见儿子跪在地上,后背的衣衿已经透出了血迹,任由父亲抽着。
王氏这一句话,却让他忍不住掉下泪来,顾不得本身的伤势,他抱着王氏就冲向了房间。
宁邺昂首,面色惨白、毫无赤色,他的目光却很亮很果断。
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狠狠落在了宁邺身上。
“祁家那位蜜斯还真是断念眼。”
宁邺抬眸冷冷瞥了她一眼,“我的事,不消你管,我不会娶祁然,谁说都没用!”
不想理这个坏哥哥,她又看向木知霜。
可惜,差那么一点。
“爹,我不是甚么有妇之夫,婚约是你定的,我从未曾想过要娶小然,我与阿霜是至心相爱。”
宁邺张了张唇,想到从桑葚林返来后,冷静落泪的祁然,俄然说不出话来了。
“娘!”
小女人一张小圆脸,眼睛圆溜溜的,语气等候,说话还漏风,配上这副神采实在是让民气头发笑。
听闻宁邺受罚的动静,王氏由丫环扶着,急仓促赶来。
“是啊。”抚裳笑笑,“不过没题目,刚好我们这位大少爷,也是个断念眼的,如许恰好,只要宁邺不肯意娶祁然,就必将会惹怒老爷,这但是我们的好机遇。”
*
宁诸拿的软鞭,是专门用来奖惩不听话的下人的,是宁府的家法。
软鞭又沉又硬,抽在身上,劲道透过衣裳,火辣辣的疼。
她俄然就有些难过。
抚裳眉梢一动,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傻儿子,这当然是因为,题目出在那位祁家蜜斯身上。”
眼看着宁诸还要下狠手,王氏急了,扑上来就求他。
她能够不要脸面,却不能扳连木家。
“我让你好好对小然,你全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