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们兄弟两的目标,倒是分歧。”
苏江庭看了一眼凤珩,“你还不进宫?”
现在御书房里的氛围,的确有些紧绷。
上首的皇上盯着他,一旁的两位皇子盯着他,就连下方站着的宁侯爷,刑部两位大人,也在盯着他。
凤鸠坐在上首,面庞严肃,不见笑容,下方排排站着三人,都是朝中重臣。
“他扯谎,我从未见过他,更不熟谙他,如何能够会给他银票?
不一会,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被几个侍卫押着,进了殿中。
“皇上,小人所言句句失实,就是宁侯府的管家拉拢的我,我身上另有他给的银票,这是为我母亲治病剩下的,这银票上的印章,是出自宁侯府,一查便知,小人绝对没有扯谎。”
在皇上面前扯谎,那就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该如何?
“阿珩,你求见朕,可有何事?”
程知游心中猜想不定,面色却没暴露分毫,只是一颗心,微微沉了沉。
程知游和闽寅对视一眼,很有种看神仙打斗的意义。
晓得他跟宁凝郡主没别的干系,苏江庭也没了体贴的表情,摆摆手,又号召秦臻回到了棋盘之上。
苏曼卿瞧瞧哥哥,又瞧瞧凤珩,灵巧的挥了挥手,目送他远去。
“要说这都城里,皇上最信赖的人,宁侯爷绝对算此中一个。”
就在几人迷惑间,公公朝上面福了福身。
然后,凤鸠便出去了。
“皇上,臣所言句句失实,且有人证,就在殿外候着,皇上可随时传召。”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凤鸠也没说甚么,“那就宣。”
屁股还没坐热,公公又出去了。
皇宫,御书房。
“宣。”
“父皇,这章青,是儿臣府中的保护,他的事,儿臣也有些体味。
凤鸠眉梢微动,“之前老二在宫中遇刺,此事跟你有关?”
本日这是如何了,一个个的,都往御书房跑,内心吐槽归吐槽,面上还是恭敬,上禀道。
上面坐的是谁?是天子。
这态度,倒有些像是,放纵?
刘公公看了眼皇上,见皇上没有回绝,他才出了御书房,将人带出去。
“哦?宁凝丫头?”
公公说这话时,心头另有些发毛,那个不知,太子和二皇子一贯反面,见了面十有八九要吵架,更别提是这类场合了。
凤珩低着头,不接话。
他看向了公公。
“小的压根就不熟谙甚么章青,二皇子身份高贵,小的哪敢刺探二皇子的路程啊,这清楚就是胡言乱语。”
“行了,去吧。”
三人被点名,凤麟沉吟了一会,率先说道。
“皇上,凤世子求见。”
“都城里的人,都是这么弯弯绕绕的?”
“是,父皇。”
垂垂的,宁侯爷才成了皇上的亲信,在大凤王朝建立以后,封了侯爷,皇恩不竭。”
“老迈,老二,这件事跟你们也有些干系,你们又刚巧在这,不如说说看,谁说的比较可托?”
要说二皇子和太子,一个跟这事有关,一个身为太子,体贴这事也普通。
帮宁侯爷说话甚么的,轮不到他,皇上不想惩罚的人,没人帮腔也不会罚,皇上铁了心要惩罚的人,说了也白说。
两人都不想死,章青当即就磕起了头。
也对,宁侯府离皇宫有好一段路程,去宁侯府宣人,哪有这么快?
他就晓得,事情不会顺利,难怪宁侯爷那般平静,本来是晓得,管家底子就不会认。
他没有别的意义,仿佛只是颁发一下感慨,两人却听出了此中的伤害之意。
现在,他躬着身子,言辞间尽是诚心。
凤珩走进御书房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幅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