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这竟是礼部尚书府的公子,啧,世风日下啊。”
“对了小哥哥,温府明天送来了歉礼,我收了。”
明显亏损的是他,还要给凤珩报歉,实在让人不爽。
目送温逸上了马车,老鸨松了口气。
如果醉香楼的事,的确是凤珩做的话。
百姓对那些大官老是猎奇的,多少也晓得一些,“温秋尚书?就是客岁卖力皇上生辰大典的那位。”
温逸揉了揉额头,一夜宿醉,又赤裸的吹了半夜的风,再加上一波接一波的事,他现在实在头昏脑涨。
温秋本身每日都能在上朝时分见到皇上,以是也发明了一些端倪。
苏曼卿晓得,他们明天出去,是忙之前祭天大典刺杀的案子去了,传闻是共同太子做些调查。
“你就是这么给我惹事的?”
坐在楼中的包厢里,温逸丢脸的神采还是没有平复半分,如他所料,上面那些人看他进了醉香楼。
“我没获咎谁啊……”
但站在仆人的角度,他更情愿顺从主子内心的志愿。
“就是,的确丢尚书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