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月给他五千两吗?商队的分红,还得还郑国公的本钱呢。这么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叶启给他倒酒,道:“父亲只看到娘亲性子要强,事事拿主张,没跟你叨教,却没看到娘亲这些年为了这个家日夜劳累。娘亲身是有做得不对的处所,莫非父亲就没一点任务么?”
叶启奇特地问小闲:“你派谁去岳父家报信?”
“病了,才请了薄太医。”小闲道:“又发了高烧。”
小厮好不轻易才把一句话说完,看得叶启直皱眉,道:“去马廊喂马吧,人来客往的事不消你了。”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他真的不知说甚么好了。
又有小丫环来讲去柳府报信的小厮返来了,问小闲是不是现在见。
小闲道:“可算把娘亲安抚下来了,她说要和离,还要让大母舅过来主持公道,又要置宅子独居,劝了半天呢。”
叶德没想到儿子没站在他这一边,怔了怔,道:“那婆娘给我机遇么?”
青松垂了头放好烛台,又缓慢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天气渐渐暗了下来,门外青松谨慎翼翼地叨教要不要出去掌灯。
小半个时候后,剪秋在门外道:“世子,少夫人问可要传炊事?”
这会儿已经宵禁了,不过拿着卢国公府的名贴,也不怕巡城标兵。小闲便坐下来写贴子,叶启在一边磨墨。
小闲道:“当时那环境,我那里顾得上挑人,还不是剪秋叮咛下去的。”
柳慎没想到这么晚了两人还过来,大喜,忙着要去煎茶,被叶启拦住了,道:“我们略坐一坐也就归去了,过两天再来瞧岳父。”
待剪秋分开,叶德苦笑对叶启道:“柳氏可真善解人意。你挑人的目光比为父好太多了。”
剪秋已退到门口,闻言回身施礼道:“少夫人说,国公爷平常喜好吃两杯,特地备了最好的美酒酒,只是这酒易醉,还请国公爷少吃一些。”
叶启无语中。
派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厮,去了柳府,一向比及柳慎下衙,报了信儿,得了赏才返来。一返来不敢担搁,顿时着人递口信出去。
柳慎道:“我都传闻了,原想着明儿畴昔道贺的。”
如果当年他对峙就好了,没的娶个母老虎放在家里作威作福。
叶启渐渐挟了一筷子菜吃了,道:“父亲有何筹算?”
“柳大人赏了小的五钱银子,申明天休沐,过来贺世子、少夫人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