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明白父皇说身子不佳的启事了,这是为巴扎尔打保护啊。龙世怀道了声‘晓得了’后如飞而去。
那如何办?
靖安帝有一次被人下毒差点驾崩,幸亏孝慈皇后在萧魔那边学得一身下毒、解毒的本领,救回靖安帝一命。
揪了揪儿子气鼓鼓的脸,靖安帝笑道:“小民气渡君子腹。”
真是一条男人。龙世怀瞥了巴扎尔一眼,但接着仍旧又不平气的扭了头。
亲腻的用手指戳了戳儿子的头,靖安帝笑道:“你啊。”
龙世怀这才含泪带笑的点头,勉强起家。看向仍旧睡得像死人般的巴扎尔,他伸手试了试巴扎尔的鼻息:还活着。
“巴扎尔见到我后毒便发了,情急之下我也想不出更好的主张,只是抱着临时一试的心,可已经三日,巴扎尔仍旧没有醒来……唉,若你母后在就好了,这世上再难明的毒都难不到她。”
龙世怀冷哼一声,表示不平。只听靖安帝又道:“他此举恰是不想引发战役。”
见儿子真使了性子,靖安帝缓缓道:“巴扎尔见到我后说能治就诊,如果治不好的话他得趁着最后一口气尽快赶回南越,一来是为安排好南越后事,二来便是不想将他的死栽脏予我东傲。这般豪杰气势,你还感觉他用心叵测吗?”
如有歹人又存毒害他父皇之心,拿了这包裹伤口的纱布去提取血液从而制成毒药再来伤害父皇……
“要不,儿子偷偷的将他送回南越?”
“儿子这就去找他。”
只是这惨白的神采……
“那他干吗不死在南越?”
“他南越经不起动乱,我东傲就经得起吗?父皇,就算你和他豪杰惜豪杰,但也不能义气相投至此。儿子看趁着他另有一口气,还是从速将他送回南越去的好。再说南越越乱越好,我东傲恰好坐收渔翁之利。”
闻言,龙世怀烦恼道:“别说动静一经传出他南越国会乱,我东傲国也会乱啊。说他南越帝在东傲中毒这算甚么事啊。这巴扎尔是筹算玩栽脏嫁祸、复兴战役的玩艺吗?”
“好。别的,你去一趟礼部,就说我身子不佳,那些中秋大宴的事都缓一缓的好。至于官方,不得过分监禁,该如何过还是如何过。”
“看景象仿佛不如何好。父皇你看,你白喂他血了,看你今后还干不干这傻事。”
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儿子,靖安帝道:“你就这么咒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