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伟梁一进门,就有几道视野落在他身上,包厢内接连响起两声惊呼。
阿天望望成伟梁和细标,难堪的朝他妈妈笑笑,“妈,别闹了,我们先到一边去。”
肥铜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啰嗦!你做的那些事,我回籍下都不敢奉告二伯!我怕他被乡亲背后戳脊梁骨啊!”
“三哥,你看看我现在,食鲍翅、着阿玛尼,开靓车、玩大富豪夜总会的靓女,每次返乡间,你看看是谁总被围着转呀?”卷发青年口中啧啧叹道,边说边煞有介事的拂拂身上敞开的名牌西装的衣领,“不是做弟弟的说你,大师一起从村里过来香江捞天下,你和细标两个都几年了还混成阿谁死样!细标老妈病重不敷钱医,他大哥娶老婆彩礼凑不敷!我真是不忍心啊,美意美意要拉好兄弟一把。你本身死脑筋也就罢了,为甚么非要阻住细标跟我一起发财?”
“细标是我们兄弟,烦请这位兄弟为我们通报一声。”成伟梁上前一步,对此中一名身材不高却很精干,模糊为六人之首的男人抱拳道。
“国栋哥!你来找我?”李月娥眼睛一亮,挣扎着分开中间男人手臂的搂抱,从沙发上站起来。
“大陆仔,知不知你正在我们部下的工厂打工啊?叼你老母,你债都未还清!”
和胜联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望向成伟梁的目光仿佛看痴人!各种讽刺声响起。
“那走吧!”军仔头一扁,表示跟他出来。
“扑你个冚家铲啊!阿叔出来做翻戏时,你还在穿开裆裤呢!玛的,竟然想晃点我们!”
“兄弟们,你们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冷诙谐?这位戋戋每月400元人为的羊牯仔,竟然敢吹大炮,说拿十万出来给兄弟们压惊?”
女人被推得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细标举起巴掌还要打她,成伟梁抓住他的手,点头。
“阿天,你妈妈让人打了,你还不快给我经验他!”女人甩开儿子的手,吼怒道。
“啪!啪!啪!”包厢中,俄然掌声一阵一阵响起。一个略微沙哑的男声有些阴沉的说道:“Ken哥你真成心机,正餐之前,还给我们安排了一场戏暖暖场?”
Ken哥手指悄悄一弹,弹掉雪茄上的灰烬,放在嘴里吸了一口,行动文雅的将半截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他朝劈面的男人笑笑,“让宏哥你笑话了!”一边朝身后招招手。
肥铜用手背抹一下额头的盗汗,有些严峻的说道:“贵利威是阿Ken哥部下四大金刚之一,卖力收高利贷。今次联义社请那么多外援,看来真的要跟其他社团开片、斩人啦!死了死了,细标今次真是死定了!”
身后一墨镜男人微微躬身,走到秃顶青年身边,面无神采的一把提住女人的后衣领,不顾女人的挣扎,把她拖死狗一样拖出门外。
“十万?压压惊?好大的口气!就凭你?”牛眼壮汉一双牛眼瞪得更圆了,仿佛见到了多么滑天下之大稽的大笑话!
牛眼大汉十指交叉,把手枢纽拗得“得得”作响。他绕着成伟梁走,来回踢踢腿、松放手,接着伸出大拇指朝向本身,轻视的对成伟梁说:“哼哼,契弟,等我来称一称你的斤两。你记着我这张脸,我叫刘大眼,过一阵我会亲身送你入病院!”
“周国栋,你来这里做甚么?还想冤鬼一样缠着我女儿?你快给我滚!”李月娥妈妈气极,指着成伟梁的鼻子大声喝骂。
先前门口处的精干男人,在阿Ken哥耳边说了点甚么,Ken哥眉一挑,锋利的目光往成伟梁身上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