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母走后,严顷在床上坐了好久,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小许吗?你前次不是说要去山区拍贫苦儿童的照片吗?我替你去吧。”
严顷浅浅地笑着,“好,那再见。”
“妈!别说了!”严顷猛地打断严母的话,“你先出去!”
“儿子……”严母有点受伤,“你赶我……”
书母想了下,有些不美意义地说,“能够阿姨还要提一个更过分的要求……”
严母冷哼,“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就凭我儿子的前提,甚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别把你们女儿说得跟公主似的,仿佛我们这些布衣百姓就攀不起,我呸!我们压根不奇怪攀!”
这类吃力不奉迎的苦差事,承诺没想到竟然有人主动顶雷,忙欢天喜地地应了下来,可随即又想到严顷的腿,不由有些游移,严顷却欣喜他,“没干系,我已经适应了。”
严顷没有说话,嘴角含着规矩而陌生的笑。
书母一听这话也端不住了,‘腾’地站起来,“你此人说话如何这么不讲理?如何?我女儿对你儿子笑一下便是成心机了?你们是不是也太自作多情了?小曼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她跟你儿子之间就是一场曲解!小曼情愿帮你儿子那是因为她仁慈,你没见他们小区的那些流浪猫吗?每天都是小曼在喂,她就是这么一个纯真仁慈的好女孩,因为看你儿子少了条腿,不幸他才帮他,我也是因为看着小严这孩子懂事又落得如此不幸才到处体贴他,可我们这类体贴只是出于对朋友对邻居的体贴,不但愿你们有所曲解!”
“好了!别说了!”严顷打断严母的话,转脸对书母说,“阿姨存候心,您的意义我明白了,抱愧给您带来那么多费事,另有,我母亲说话不得体,请不要与她普通见地。”
书母气得浑身直颤抖,“你这小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我们就不该体贴你们帮忙你们,到头来没获得半点感激反而惹来一身腥!”
“如果小曼主动找你的话,但愿你能回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