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凌云一时语塞,另有些手足无措。
俄然感觉油瓶顶着一张花猫脸,红着眼,撅着唇,倔强闹别扭的模样,敬爱极了。
统统的委曲涌上心头,夏箐箐又可停止的哭起来,哭得欧阳凌云心慌慌的不晓得如何安抚,只是悄悄的拍着她的背脊,但愿她能够好过一点。
“喂,油瓶,哭够了吗?要不要吊颈?”
被打得满脸、满背都是伤的时候都未曾哭过,到底碰到了甚么样的委曲,让她哭得如许竭斯底里?
油瓶怨念的瞪着哥哥,冲动的脱口反诘。
夏箐箐忍不住笑出声来,遭到传染般的,欧阳凌云也笑出声。
臭哥哥,讨厌死了!
欧阳凌云不爽的低咒着,干脆把油瓶从椅子上抓起来问话。
瞪得她毛骨悚然、浑身发颤,现在还在这里装好人体贴她,她才不承情呢!
夏箐箐指着哥哥,峻厉的控告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涓滴没有火药味。
就不能让她安温馨静哭一会儿、痛痛快快的宣泄一会儿么?
甚么嘛,看着她哭,他还笑得出来!
“喂,我问:为甚么哭?!你没听到么?”
‘又不是真的吻了上官瑾,如何不知廉耻了?’
“为甚么都欺负我?呜呜呜,就算是没有父亲的孩子又如何?起码我另有妈咪,起码我另有哥哥,但是现在哥哥也不信赖我,呜呜呜……”
“哼,你就是最大的好人了,方才结合统统的人欺负我,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
谛视着油瓶嫣红的唇,欧阳凌云问了一个跟现在温馨的氛围格格不入、却又一向令他耿耿于怀的题目。
“你喜好上官瑾吗?”
欧阳凌云兀自对着氛围吼了半天,气到将近抓狂还得不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