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城里真出来策应,那才真是毁于一旦呢!林冲率先想通了这个事理――可又担忧城里像李逵之流义气发作,自作主张,当下奋力杀到裴元庆身前,吼道:“裴兄弟,不能让他们来策应啊。”
两员虎将汇合在一处,矛如疾电,锤似狂雷,四周罗马骑士谁能抵挡?没半晌,又汇合了索超、杨志俩群――索超那边几近已堕入绝境,火伴死伤殆尽,唯有索超和那长刀战将正苦苦支撑。
那骑士受伤颇重,抱着马脖子几近堕入半昏倒状况,将陈圣递酒给他,故意回绝,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就是此生最后一口酒了。当下强振精力,低头靠近,连吸了几大口。
热气球上,几位大佬看着城下局势,俱是双眉舒展,墨子道:“林冲这是要干吗?”剧孟已是一脸肃容,轻声道:“他们怕兵败被仇敌所乘,这是要舍生取义了。”
陈圣一转头,孟良已打马超出,宣花斧挂在得胜钩上,双手捧着一个大红葫芦,葫芦嘴冲前,将葫芦屁股一拍,那葫芦里蹿出无数火焰,将面前一大片罗马马队烧成火人,他们身下的战马受了惊,嘶鸣着四下逃窜,却又无可何如的被仆人一起扑灭。
按着燕青的巨汉宽的像堵城墙一样,他左手搂住燕青,右手还搂住薛勇,两人冒死挣扎也是转动不得。这巨汉恰是朱亥,满口嚷道:“只你们梁山的是兄弟,那还认不认我这个哥哥?如果认我,我决不能放你们去送命……”
没多时,在阵中撞见没头苍蝇般乱闯的扈三娘一伙,跟着她冲进阵中的五十多人此时已不敷一半,扈三娘本人一向厮杀在前,也是筋疲力尽,世人一汇合,只要四十余人,以裴元庆、林冲为前锋,索超、杨志断后,岳胜、扈三娘居中,合力往一处杀去。
“接他们回家!”世人纷繁狂呼,陈圣将马缰绳一带,大脏马公然随心而动,不顾已到近前的步兵,直往罗马人的马队大阵冲去。
更多的游侠儿冒死拉扯着绳索,将投石机不竭发射,给完整连天扑来的罗马步兵制造着庞大的杀伤……
见林、裴杀散周边仇敌,二人顿时大喜,长刀战将高呼道:“小裴子、林教头,明天的拯救之恩,岳胜记下了。”本来这技艺不逊索超的家伙,恰是孟良焦赞的老迈――花刀太岁岳胜。
世人里的确有伤重的,但此时大家要撑豪杰,都不肯多占便宜。
世人恍然大悟,纷繁跳上马背,通报坛子,将统统马匹都饮了一遍,直喝的涓滴无存,这才跳上马去,感受着胯下坐骑的奋发,一个个哈哈大笑。
孟良芝麻眼一转,跳上马道,俄然叫道:“谁有水袋?十足交出来!”顿时一二十个水袋扔了过来。
名侠镇的城墙上,李逵手擎双斧冒死挣扎,七八小我按不住他,李逵哭叫道:“你们都是不讲义气的,俺们再不去救,林冲哥哥他们必定是没命了。”操刀鬼曹正、病大虫薛勇、荡子燕青,也是血灌瞳人,各持兵器,却都被人按住,燕青高叫道:“我晓得不能出兵!仇敌势大,我们出兵少了是送命,多了城池就陷了,不出便不出――拿索子坠我们几人下城,我们梁山兄弟,要死也死在一处!”
比及三四十人都喝过了酒,酒坛又传回陈圣手中,陈圣一看,坛低浅浅一层,约莫还够七八口酒的模样,便道:“哪位哥哥伤得重的,无妨多饮一口!”
陈圣此时髦奋至极,哈哈大笑道:“我这酒可不是为了馋,关头时候能拯救!来来来,一人三口,都不准多喝!”顺手递给了身边一个骑士。
酒一下肚,忽觉精力一振,只感觉消逝无踪的力量返来了大半,顿时喜道:“这酒好神效!我感受我已经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