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小女子身无长物,无觉得报。”
“请公子相救,这歹人欲毁我明净,可眼下不管有无得逞,若让他逃过,鼓吹出去,我失贞之名坐实,名节尽毁,女子失贞,不死也是活死人,小女不肯枉死,求公子互助。”
雉娘心脏漏跳一拍,此人来者不善,深山老林,她一介孤身女子,怕是凶多吉少,宿世中,经历过太多惊险的事情,最后都化险为夷,她渐渐地沉着下来,放下陶罐,脑筋里思考着对策。
男人的手指如玉般,偶尔划过她的头皮,沁凉一片,却又如火灼般。
这位墨客如果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必定会同意董庆山刚才的建议,如果两个男人,她不敢包管能不能满身而退。
“表哥,既然我们是表兄妹,你如此行事是不是过分不当,若你真是对我成心机,为何不像我爹提起?”
趁此机遇,她提起裙摆快速跑起来。
“这于礼反面,无媒苟合,今后你让我如何做人。”
他渐渐地伸出苗条的手指,宽袖往上撩起,快速走前几步按着董庆山,对方手胡乱地挥着,大呼拯救,她薅了一把青草,爬上前将董庆山的嘴塞住。
绾好发,男人退后,她略哈腰,“多谢恩公脱手相救,恩公高义,大恩大德无觉得报,小女子铭记五内,感激不尽,愿来生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来报恩公再生之恩。”
表哥?
董庆山一愣,雉娘仿佛闻声一声极细的轻笑。
竟然不顾痛地又将她按住,她身子本就弱,又才规复没多久,体力渐有不支,目睹身上的衣裙就要被人解开,心急之下大喊,“看戏的,你要看多久,还不快来帮手。”
雉娘说着,不动声色地挪着步子,董庆山嘿嘿一笑,“不是表妹约我在此等待,表哥但是欢畅得昨夜一宿没睡,一大早就在这里候着,表妹,山中无人,你不消害臊,到表哥这里来。”
墨客惘若未闻,董庆山有些急了,恶狠狠地瞪着墨客,“另有不怕死的,我看你这墨客常日里也没有见过如此好的货品,不如让你分一杯羹,等大爷过了瘾,再让你好好尝尝这美人的滋味。”
董庆山一听不妙,顾不上痛,捂着双眼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想逃窜,雉娘头晕目炫地喘着气,实在没有力量再追。
肩头处有几处血迹,应是刚才胶葛之间,男人伤处留下的,她毫不踌躇地撤除撕烂的外裙,墨客眼露讶然,别开眼睛。
墨客眼神愈发幽深,这女子究竟是何人,如何如此的惊世骇俗。
她嘤嘤地哭起来,董庆山更加的色念起,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她怒喝,“停止,你再如许,我要喊人了。”
墨客目光幽黑,神采庞大,看着山林深处,“来生?此肇事末端,何必许来生,我要来生有何用,女人若真要酬谢,不如此生可好?”
脱下脏污的衣裙,暴露内里同色的衣裙,格式不异,幸亏她的衣服都是绿色和黄色的,找到两身差未几的并不难。
董庆山对劲大笑,“表妹发怒的模样也别有一番风情,你放心,没有人,这个时候谁会来这后山,你叫吧,叫破嗓子也没有会来救你。”
她略有些难堪,刚才还觉得他要做些甚么。
没有簪子的牢固,髻子松开首发散下来,如黑幕普通顺滑,额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神采惨白,几近透明,眸子雾气盈氲,粉唇微张,不断地喘着气,衣裙的腰带在刚才胶葛之间被解开,绿裙疏松,衣衫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