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黑衣人对在场世人不屑一顾,也对他们的争论毫无兴趣,找了个空桌坐下,此中一人道:“看茶。”小二刚吓得一向躲在柜台里,闻声有人说话,昂首瞄了一眼,见打斗已停,这才仓促跑来倒茶。
小二还没回话,那刀疤大汉就肝火冲冲的走了过来,道:“刚才哪个驴日的踩我!”他打不过南宫玉已是一肚子火气,又被踩了脸,现在已气愤到了顶点。那黑衣少年看了他两眼,道:“是小爷踩得。”刀疤大汉见他白净面皮,漂亮的像个大女人,和南宫玉属于一个范例。他本就最妒忌长相漂亮的人,气更不打一处来,骂道:“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为甚么踩我。”黑衣少年笑道:“你的脸伸到了我的脚下,想不踩都不可。我倒是奇特这么大的处所,你的脸为甚么非要往人家脚底下钻呢?”说着成心偶然的看了南宫玉一眼。
刀疤大汉用尽了满身力量拔刀,脸都憋成了绛紫色,南宫玉知他已用尽了尽力,当下两指暗运真气,交叉一别,“咔嚓”一声,手指夹着的那一部分的刀片被折断,刀疤大汉收不住力量,握着断刀飞速向门口退去,一个跟斗跌倒在大门前。
南宫玉心中也非常震惊,他看到刚才那令牌上写着“北镇抚司”四字,心想锦衣卫的人如何也跑到西域了,莫非在履行甚么差事,想着看了眼阿谁西域年青人,心想莫非和他有关?不过事不关己,何必瞎操心,正要回到坐位时,小九俄然叫住他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南宫玉不敢报真名,随口捏道:“鄙人祝玉,见过大人。”说着躬身见礼。小九奇道:“你姓朱?”南宫玉道:“祝,庆祝的祝。”黑衣少年点了点头道:“中间技艺不错,来这里做甚么花样?你那套指法又叫甚么?”南宫玉心知他风俗了发号施令,没用鞠问的语气问本身已是很给面子了,道:“鄙人的老婆是西域人,此次陪她一起返来。鄙人的武功乃是家传,名为‘三诀指’,让大人看笑话了。”小九看了眼欧阳母女,道:“你有福啊,没事了,你去吧。”南宫玉如释重负,见礼后重新坐了返来。
刀疤大汉疼得立时如龙虾般弯起了腰,碎步向后挪去。南宫玉见胜负已分,便道:“你向夫人报歉,我就让你走。”刀疤大汉被激起凶性,眼眶里充满血丝,痛骂道:“报歉你个驴腚!”说着冒死般一刀猛劈而下。南宫玉盯着下落的刀锋,俄然两指奇异的一夹,便稳稳的夹住了刀锋。刀疤大汉心神巨震,用力拔刀却纹丝不动,比卡在石缝里还要安稳。南宫玉也暗自吃惊本身的武功停顿,“夹”字诀他刚学成不久,实战的也未几,没想到竟用的如此顺手。
刀疤大汉气的哇哇暴叫,大喝道:“你出来,看看到底谁踩谁。”黑衣少年秀眉一扬,暴露一股傲气,来到过道上,嘲笑道:“被踩了一次脸还嫌不过瘾额,再来一次?”刀疤大汉骂道:“去你妈的!”就要挥刀。他恨不得一刀劈死那少年,力量用的极大,行动的幅度也极大,谁知那少年的行动快如闪电,在他举刀的顷刻已飞脚扫在了他的脸上。刀疤大汉本不会如此等闲的中招,可他刚和南宫玉激斗一场,力量不济,身上带伤,这才中招,被踢得在空中转了一圈,重重砸翻了一台桌子。摔在地上难以爬起,他大呼道:“弟兄们!这伙人欺负到我们齐鲁镖局的头上了,抄家伙干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