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见引得了她的重视,浅笑着关上房门。闻了闻房间的味道,知她刚接客不久,便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一阵北风带着雪花吹进屋内,只穿单衣的红袖打了个暗斗,皱眉道:“大雪天你开甚么窗户,想冻死我啊。”南宫玉深吸了一口内里的氛围,道:“下次你行房后别忘开窗散味,不然满屋都是你的骚气。”
红袖一怔,不解的将纸团展开旁观,南宫玉多么但愿她能立即站起来,狠狠将银票砸回本身脸上,痛骂本身滚蛋,起码那样另有点时令。可红袖看到银票后,却俄然笑了,笑的那么含混贪婪,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美眸瞟了一眼南宫玉,笑道:“公子本就是来买笑的,刚才是奴家的不对,令公子不快了。”南宫玉暗叹了口气,道:“那我能够叫你婊子了么?”红袖踌躇了一下,但很快笑道:“公子喜好叫甚么就叫甚么吧。”
红袖头也不回的娇嗔道:“你这客长好生无礼,出去也不拍门么?”南宫玉阅女无数,见她头也不回,安然若素,嘴上虽有不满,实在却对陌生男人突入房中毫不介怀,更加肯定了本身的判定。平时他在红粉堆里向来怜香惜玉,从不说失礼的话,但现在他的目标是要让红袖本相毕露,只能用些手腕了。他知庞沈二人现在房顶偷听,便轻笑道:“去夫君房间自要拍门,婊子的门还用敲么?”正在梳头的红袖惊然回身,花容变色道:“你说甚么?”
南宫玉笑道:“我对黄花没兴趣,不瞒夫人,鄙人恰是奔着红袖女人的名头来的。”虔婆轻笑了两声,道:“这可让奴家难办了,有好几位大官人想点红袖的牌子,奴家正难堪呢,不知公子有多少诚意呢。”南宫玉夹起一张百两银票,塞进了虔婆的领口,道:“小弟的诚意够么?”虔婆看了眼银票,喜笑容开道:“够,够,公子可真风雅,也真够坏的。”南宫玉淡笑道:“你还没见地到甚么叫坏呢。”说着用一根指头勾了下她的下巴,笑道:“还不喊堂。”那虔婆春情泛动,秀目放光,娇声道:“二楼东屋接客,服侍公子上楼。”二楼的大茶壶道了声“好咧。”快步跑下楼来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