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已游出了三里地,都急需出水换气,但向上浮升便会影响进步度,谁都不肯先让步,都在等着对方先换气。又过了半晌,二人都感觉胸口闷,脑袋沉,憋气已到了极限。这时忽见火线水面下暴露一个船底,知上面有渔民功课,秀子抢先向上浮升,南宫玉虽不知她打的甚么主张,但还是紧跟着浮升,毫不掉队。
如此一来二人的间隔拉开到了七丈,南宫玉只能勉强瞥见秀子的双脚在水中拨动,只要再拉开一点间隔就会落空她的踪迹。南宫玉拼力再次将差异缩小到四丈,忽见秀子反身倒游,将鱼网在水里伸开,缓缓放手,任其漂泊在追踪的线路上。南宫玉恨得直咬牙,但也不得不平气秀子的应变,任何东西在她手中都能够成为逃生的东西,想追踪一名优良的忍者何其之难,被迫绕开鱼网,好不轻易缩小的间隔又被拉开。他也是韧性了得,越是困难的事就越是迎难而上,毫不当协,毫不伏输。
他没有急着下水寻觅,心头迅闪过几个动机,他知秀子已经体力不支,再入水的话迟早被本身所擒,她不会傻得坐以待毙,如果是本身,这类环境下该如何做呢。想到此处他低声问身边的渔民道:“你在江里会泅水么?”渔民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南宫玉道:“我把你扔出去,你再游返来,获咎获咎。”说着用出“勾”字诀,勾住渔夫的衣领,扔出去了四丈远,“噗通”一声落入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