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野指着郭明晨道:“是他抓走了我的女儿,弄丢了我的孙女。你把先把他杀了,我们再实际。”司徒雄道:“那都是一场曲解,郭舵主本是一番美意。”欧阳野嘲笑道:“到了这个时候还给老子演戏,我就问你杀不杀。”说动手腕一翻,看似痴钝的焦木刀立时在司徒鸿的脖子上划了一条红线,一滴鲜血顺着脖颈流下。
南宫玉松了口气,欣喜道:“果果能重回母切身边才是最首要的,恭喜前辈和家人团聚。”欧阳野点点头,道:“我们的事等会儿再说,让老夫先摒挡一上面前。”当司徒雄听到他已把人救走时,神采微微一变,心知不好,看出欧阳野全为复仇而来,而本身又没了筹马,便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这件事和犬子无关,先生只要放了他,其他前提我一概应允。”欧阳野道:“我的前提只要一个,那就是滚出蜀地,永久不准来犯唐门。”司徒雄皱眉道:“先生远在西域,为何来管这里的事?这对先生有何好处?”欧阳野道:“南宫玉是我的仇人,你与他为敌就是与我为敌,我向他报恩的同时向你报仇,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司徒岚最不喜好被他怒斥,不然当初也不会离家出走,本想反唇相讥,但见哥哥被劫为人质,只好将嘴边的话咽了归去。司徒雄再次向欧阳野见礼道:“千错万错都是鄙人的错,怪鄙人考虑不周。待这里的事完后,鄙人就陪欧阳先生去襄阳和女儿团聚,并且会留着南宫玉一命,问出小令媛的下落,只要人还无恙,包管万无一失的交还给欧阳先生,不知意下如何。”欧阳野嘲笑了三声,沉下脸道:“看来你演戏的功力更胜于武功,你如何不去当个伶人?”司徒雄呵呵笑道:“欧阳先生这话从何提及。”欧阳野嘲笑道:“若非我的焦木刀架在你儿子脖上,你且会和我费这些唇舌。”
司徒雄淡淡道:“先生仿佛忘了令令媛仍在襄阳做客,杀了犬子只怕先生也不易与令爱相见了。”一丝对劲的笑容从欧阳野嘴角裂开,转眼变成大笑,道:“你觉得老夫会傻的和你互换人质么?老夫早把姗儿从襄阳救了出来,现已在返回西域的途中。至于果果。。。”说着瞟了南宫玉一眼,道:“鄙人已去珠链水阁拜见过了尊师,并让人连同果果一起送回了西域。多谢你善待我的外孙女,果果很驰念你呢。”
司徒雄道:“小令媛呢?”郭明晨道:“部属用人不明,没想到舵里出了叛徒,劫走了小令媛,部属带人追逐,最后请得曲堂主在汉水边上杀死了叛徒,谁知。。。谁知这位南宫小兄半路杀出,带走了小令媛。部属奉了大蜜斯的命,就放他们走了。现在只要南宫玉晓得小令媛的去处。”司徒雄怒道:“混闹!你们的确是混闹!岚儿,这么大的事谁让你做主的!你还嫌爹的费事不敷多么!”
谁都没见过司徒雄行如此大礼,可欧阳野却毫不承情,嘴一撇,嘲笑道:“你娘的给爷爷装蒜。你所谓的礼聘就是抓走我的女儿,弄丢我的孙女,还杀了我那傻半子么?这等大礼我该如何酬谢?”
世人闪目观瞧,见说话之人在通天帮的人群中,穿戴玄色的帮服,年纪倒是不小,有四五十岁,头发微卷,深眼窝,鹰钩鼻,薄嘴唇,凸起的下巴上胡子拉碴,倒似是域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