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一边把我扶正一边说:“龙哥,你该不是昨晚真去偷人去了吧。”
崔喜来平时就大胆,总爱干些不着边的事,玩笔仙、碟仙,去鬼屋探秘,这是常有的事。
我接过老崔手里的匕首,毫不踌躇地在中指上划了一刀,然后在墓碑上滴了三滴血,随后朝着墓碑三拜九叩。
翻出几根电筒,两人偷偷摸摸便溜出了家。
老崔一脸蒙逼,缓了缓说:“我也不晓得啊,咱两明显都是睡床上的,如何我起来会在床底下。”
早晨,两人在屋里坐得无聊,想斗地主也还差小我,不是在村里没朋友,主如果今早晨家家户户关门闭户,非论男女长幼都不出门,说是明天鬼门关大开,不能在夜里出来。
老崔哈哈一笑道:“别说,实在你小子有机遇,如果一会我们去撞见,说不准她就看上你了,和你产生点那啥,哈哈。”
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我天然是猴急地想把该做的事情做一遍,不过怀中的人却没让我如愿,顺手准予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但是一到下一步,手就会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推开。
两人在坟边转了一圈,老崔道:“龙哥,咱两玩点啥呗,不然来这一趟没啥劲。”
我忍不住骂了句,去你姥姥的,他说的花花是那种烟花之地。
我回想了昨早晨的事,盗汗唰的一下留下来,仓猝道:“老崔,你昨晚如何睡床底下去了。”
两人游浪荡荡地来到那座新坟,老崔用手电照着墓碑长的照片,咂嘴道:“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模样,电视上的有些明星还赶不上。”
老崔眼冒金光,来了兴趣说:“去哪儿,你们村有啥灵异的处所?”
事情得从阿谁中元节提及,七月半,恰逢周末,我邀约了两个同窗一起回籍,请他们吃隧道的烤乳猪。
我正要辩驳,转而神采一冷,妈的,昨早晨我睡觉明显穿戴内裤的,现在如何裤衩子跑到那里去都不晓得了!
老崔把腰间的匕首摸出来讲:“我也不清楚,不如就随便玩玩,你割破中指,滴一滴血在墓碑上,然后和这美女拜个六合,如何样?”
细心一回想,我昨早晨想和梦中人做那种事,不知不觉甚么时候脱的裤衩子都不晓得。
说吧,我便将昨早晨做的好梦说了出来,现在想想还真是一番滋味,只可惜还没到最后一步。
这憋犊子笑得捂着肚子大笑,就跟买彩票中了大奖似的。
不过,拿到钟意的匕首,我也是非常对劲的,两人在坟边吹了会牛便回了家。
老崔切了一声说:“就你这模样,还想找城里的大美人,这辈子必定是不成能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筹办去镜子边看看,谁曾想,一解缆子就跟散架似的,特别是腰板,又酸又痛。
已经到了这境地,我天然不想让她走,因而伸手去床边筹办把她给拽返来,可却抓了个空,整小我面前一黑没了知觉。
我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匕首,这把匕首是他哥从内里整来的,传闻还是本国货,我早就看上来。
老崔倒好,在一旁呼喊着一拜六合、二拜高堂……
我一时心血来潮,对崔喜来到:“老崔,不如咱两玩点刺激的。”
我们这儿鬼节家家户户都要烧包,也就是烧冥币,祭拜逝去的先人,烤乳猪是雷打不动的祭品,每年都会做,那味道真叫一个绝,甘旨非常。
老崔一听这话,两眼放光,冲动地问:“啥刺激的?你们村不会有花花玩吧?”
老崔思考了一会道:“你们这边有没有冥婚?”
老崔将我被子一掀,看着我光溜溜的身子,哈哈大笑道:“龙哥,你该不会是昨早晨打了一早晨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