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幹麻了,先說借錢免談啊。」試著想起每當與勇者同业,一旦他提出需求幫助的請求,常常就是我得幫忙收爛攤子的時候,是以我立即进步了鉴戒。
「路卡利歐,這位該不會是……」
對,就是單獨過去的沒有錯。
「沒有其他来由,都幾歲的人了,出門在外也不晓得要和家裡報安然,你前次回家是什麼時候還記得嗎?之前本來說好要去看外婆,結果當天你卻只留了封要和許墨大人去冒險的信就不見人影了。」伸手一把擰住路卡利歐的耳朵,粉紅色頭髮的少女將他拖到了一旁:「這回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回家一趟。」
「呃,那個時候我和許墨在摸索遺跡,以是一個不谨慎就……」
「我……」
正當我沉吟之際,路卡利歐俄然又猛一揮手:「算了,這個不首要,千萬記好了,半個月前的明天你正在和我摸索一處失落的地底遺跡,然後我們費盡了千辛萬苦這才打敗了某個負責鎮守遺跡寶藏的魔像,拿到了一顆價值不斐的水晶。」
好吧,我大抵上明白這是在幹什麼了,這傢伙在找人幫忙作偽證。
溫吞的聲線配上蓬鬆的長髮,如果不是先前那霸氣側漏的出場体例,這名粉色頭髮的少女給人的形象就猶如一隻溫吞的綿羊,不過很顯然的,现在這副鄰家大姐的樣子,僅僅只是複雜人道中的此中一面。
記得在穿越前有個平時往來關係還算不錯的朋友,當他每次被女朋友查哨時就經常這麼搞,只是後來因為被拿出來當擋箭牌的次數太多,他女朋友見我都像防狼一樣,老懷疑我和那朋友之間是不是有一腿。
雖然確實路卡利歐幹的事情如果不是用春秋筆法來帶過的話,流傳出去絕對會引發各種大問題沒錯啦,跑去魔族的領地喚醒甜睡的轟龍,並且是以導致了地形的改變,使得魔族的地圖得要重畫,然後把提姆萊斯城主府底下埋没的寶物全数搬空,再來更甚者就是偽裝成分跑去魔王底下當打手,還混成了四天王……等等,怎麼算下來十足都和我跑不了關係?
粉色頭髮的少女抱住雙臂,非常不滿地發出一陣鼻音:「你還晓得要回來啊?不是說好每半個月起码要寫一封信的嗎?」
作為朋友,照理說不應該這樣推諉,但是問題在於路卡利歐每次讓我幫忙的,常常都是些狗屁倒灶的鳥事。
不過之以是演變成這種情況,絕非是我不出錢,决计把某名繳不出保證金的勇者留在了看管所裡下狱,而是因為還不等進到法師塔裡頭,本来一起同业的路卡利歐就臉色大變,游離著目光筹算開溜。
「你,安靜。」
被擰著耳朵的路卡利歐哭喪著臉:「沒錯,她是我小媽。」
「巷子……噗,你的奶名未免也太风趣了。」將視線投往身边一臉無奈的路卡利歐,我忍不住讽刺起他難得的糗態。
「這樣問好了,許墨你兩個月前大抵在什麼处所?」
「來,記得許墨大人你的職業是吟遊詩人吧,有一個好的書寫东西但是非常首要的,這次見面來得太過倉促,來不及準備太好的東西,還請你不要嫌棄。」將仿佛有著空間袋服从的小懷包收起,粉頭髮的少女用手遮著嘴,壓低了音量:「那個啊,如你所見巷子的個性上略微有些超脫常識,而作為隨隊將他的冒險寫下來的紀錄者,到時還請你多多部下包涵。」
粉紅色頭髮的少女搶在路卡利歐開口之前就打斷了他的話語,但是當他轉頭面對我的時候,本来臉部的嚴肅神采卻換了一副截然分歧的模樣,同時語氣也變得温和起來。
翌日,我孤身一人前去了法師塔。
「這件事?」
話說回來,剛才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独特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