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澈直直的翻开她的裙摆,这时不是水渍了,而是直访问了红,血流了一裤子。
一会一辆马车便赶了过来,萧奕澈又对随身跟来的凝霜交代了一些事项后,便抱着凌向月谨慎翼翼的上了马车。
每当来月事的第一天她就是这类酸胀的感受,只不过此时一次比一次狠恶。
“得包扎一下,你看,伤口都翻皮了――”凌向月看着那几道可怖的破了皮的伤口,心疼死了。
萧奕澈却不甚在乎,这点伤在他眼中实在是微不敷道,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真是想甚么就来甚么,身材上面一股湿意源源冒了出来,湿了一底裤――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羞愤的抡起拳头就捶他胸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他如何能用那种目光来看她!
马车里。
她真的将近生了,她已经感遭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独特感受在腹部下漫延,仿佛在为分娩做好筹办。
他抱着她软和的身材,如何都抱不敷,如何亲都不敷,埋在她的颈窝,箍她在怀里视若珍宝。
凌向月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脖颈后满是他热热的呼气喷在上面,不断的揉着她,亲着。
他不住的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不断的说话:“你忍着点,顿时就到了,顿时就到了,乖......”
是方才在船舱里击穿船板时留下的。
那船板实在丰富,击穿的时候就需求必然的力量,还不说他扳掉了四周的木屑弄了一个充足他出去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