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万气愤得拍案而起,说:“你耍着我们玩儿呢!”
彭会长果断地说:“这件事有甚么结果,我一力承担。”
那穿旗袍的老太太活力地说:“你这小丫头,也太目中无人了。”
彭会长神采阴晴不定,变幻莫测,罗德万仿佛认不得这铁牌,站起家道:“会长,这是甚么东西?”
黄老虎持续怼黄卢子:“看看,看看,你这徒子徒孙都是些甚么东西?这的确是强盗行动。”
那些暗劲妙手生生停了下来,彭会长道:“都给我退下。”
我浅笑道:“万先生说,他迟早能解开我下的毒,不肯向我要解药,我只得满足他了。”
别的几人也暴露了满脸的怒容,连一贯很平静的彭会长眼中都有了一些怒意。
我手腕一转,铁牌呈现在我的手中:“我看谁敢动我!”
黄卢子急了:“丫头,从速把我给你的铁牌拿出来!看看他们另有没有胆量谗谄你!”
罗德万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黄老虎再次叫了起来:“甚么叫无耻,这才叫无耻啊。我觉得我年青的时候就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明天我竟然输给了如许一个小辈。”
黄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冲我道:“丫头,给我怼他!怼得好了,我重重有赏!”
“彭会长。”罗德万仓猝说,“如果您不究查下毒的事情,我们炼丹师协会的脸面安在?今后我们还如何安身?”
我无语,这俩人一见面就相互怼。
我勾了勾嘴角,高深莫测地说:“你不必晓得。”
“等等。”阿谁穿中山装的男人俄然想到了甚么,说,“‘此牌一出,谁敢不从’这句话好耳熟啊,对了,在入会之时,我们所拜的祖师爷排位前面,不就有这两句话吗?”
彭会长一惊,赶紧抱拳,深深哈腰,行了一礼:“弟子彭宇衍,见过祖师爷。”
“黄卢子,你这些徒子徒孙的算盘打得真精。”黄老虎的声声响了起来,看来是出关了。
别焦急啊,我还没玩够呢。
我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深思了半晌,说:“各位,我细心想过了,我……还是不插手。”
彭会长眼尖,神采一变,大喝道:“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