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啊,你这是如何了……大奎听报信的人一说,忙飞奔而来。看到母亲生命垂死,不由放声大哭。一旁的二奎眼瞅着母亲,也一个劲的堕泪。
“我还是去叫他一声吧。”大奎起家想去叫二弟。
第二天一早,保长上门来要人。二奎连身换洗衣服也没有带,只是悄悄转头给大哥说了声:“哥,我走了,你保重。”就跟保长走了。
二奎听完嫂子的话,这才明白了嫂子的意义。看着面前的酒菜,内心刀绞般难受,这是拂尘酒吗?这清楚就是一桌断头酒啊。想起畴前他和母亲的经历,他晓得这绝情的嫂子不会容他呆在家里。他看了看一脸苦相无可何如的哥哥,内心反而淡定下来。
时隔五六年了,二奎现在已长成一个壮小伙子。他对大嫂本就没有甚么好感,见她如许戏谑,也不出声,只是站在那边头扭向一边。
“就不会多做点啊!”因为老是吃不饱饭,二奎感觉委曲就辩论了一句。“多做,多做,下一回不早些来这点饭也没有。”嫂子的呼啸伴跟侧重重的一巴掌,让二奎胆怯地闭了嘴。
兄弟俩一听,止不住又悲伤地哭出声来。何如世人如何劝说,都止不住哭声。
“大奎啊,我无妨实话实说,你们也好有个筹办。”老中医缓缓地说,“你娘这病是沉疴痼疾,常日积劳成疾却不得及时医治,终积成大患。现在脉象上看,脉虚有力,精气全无,比如油尽灯枯啊。依我的才气,我是有力回天了,你要早有个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