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正中有一根梁柱,柱上绑着一男人,男人正脸迎着一张宽整的床榻,床榻的纱帐大大开着,像是戏台上拉起的幕帘,将榻上交叠耸动的男女完完整全展暴露来。

每当高家郎君强行风月之事,便招十余人于院表里看管,不为别的,就怕有人来搅他的兴。

男人说罢颠笑出声。

院内的保护不似院外那般疏松,个个脸孔沉毅,摆列立在屋门前。

“我妻常常说我乌鸦嘴,咒人最有一套,高逊,日子还长,走着瞧,我洗眼等着看你遭报应,也许不消多久,你走出这个门,就撞灾,厄运加身,届时我定放鞭炮道贺三个日夜。”

那女人艰巨地从地上坐起,扭过甚看了眼梁柱上的男人,那是她的夫,在她看向他时,他亦回望着她,男人脸上满是泪,满是血,不再极力嘶吼,只是一味地点头,边哭边点头。

高家在弥城手眼通天,无人敢惹,就连官府遇见高家人也得客气谦逊。

此处环境清雅别韵不说,内里随便一道菜价可抵中层之家一个月的花消,绝非浅显人家可消耗得起。

如果走进院里,可观得院平分出好几个小院落,每个院落都以一种草植定名,不但如此,且每个院落的气势映托着院落的名字。

男人渐渐抬开端,咧嘴笑起来,笑得没有任何声响,一口牙上满是血,看着有些骇人。

在弥城人看来,能进入兰院就是身份的意味。

“听清楚了,大爷我是高家人,人称逊郎,可记着了?告去罢。”

是以,世人皆知,七姑只是兰院明面的老板,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但这在弥城权贵圈中并不是甚么奥妙,兰院背后的老板是高家正房嫡宗子,高逊,人称逊郎。

屋里断续传来女人难忍的凄喘,伴着哭颤,另有可疑的“吱呀”声。

高逊一脚将男人踢倒,那男人本就蹲在地上,个头又小,这一踢直接让他仰倒,连带滚了个跟头。

兰院深处一方较为埋没的院落,整面墙以灰白石垒成,灰壁上排泄青墨斑苔,院门前立着四五个劲装结束的高大护院。

最后一刻,女人死死拽住男人的衣衫,拼着最后一口气,断续道:“狗日的杂种……你会……遭报应……”

高逊不听还罢,一听火窜脑门,向来只要他找别人的费事,在弥城谁看着他不绕道走,未曾有人敢不要命撞上来,的确不知死活。

高家为五上姓之一,亦是太后的母族,但高家的嫡派大宗并不在京都,而在弥城。

而这高逊在弥城更是行事狠辣,放肆尤甚,统统随心随性,草菅性命都淡化他的罪过,此人有一骇人恶性,喜淫人妇,渔色无度,不但如此,更加令人发指的是,偏要拘其人夫在侧,目睹他的暴行。

那肥大男人本就醉着,先是挨了几踢,伸直捧首蹲在地上,口里叫骂道:“你们是何人,另有无国法?公开行凶打人!”

屋外一片阳光亮媚,清风缓缓,屋里倒是另一番气象。

……

待这些人分开后,肥大男人从地上站起,定定地看着高逊拜别的方向,然后拿袖子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轻笑一声,掉过身轻巧地分开……

男人嘴里塞了布条,只能收回沉沉的嘶吼,因过分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鼓出,一双眼似要睁裂普通,嘴里的布洇出血渍,也许是嘶吼过分,喉管涌上来的。

“别说我高家为上姓,只要我姑母还是圣太后,连王座上那位看了我也得叫一声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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