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甚么!?你吼甚么吼?吼怒将军府,张大帅就是如许教你的?奉告你!死在如许的罪名下,你死了也是白死!大将军已经说了,这事必须得先颠末我,你剁、你剁啊!”寝衣鬼歪着脖子和他嚷道。
任他喊了半天,也没有甚么人出来见他,寝衣鬼笑眯眯地给他们上好了茶:“二位、先喝口茶,大将军他刚刚才睡下,这会怕是连雷都打不醒。明天是我值班,有甚么事的话,和我讲也是一样的。”
寝衣鬼绕开了他们:“大将军,此一时,彼一时也,他们都是几百年前的老鬼,哪会晓得我这拖字的精美。你如果没有别的高招,我试上一试,保你高枕勿忧、如何样?”
他们这是在用心找茬,不管如何判,都会有一边说不公道,然后就会演变成兵祸,要的就是你一句话罢了。寝衣鬼是“老油条”一个,他如何会看不出来:“既然二位都是来讲理的,这公道天然是要拿捏准的。二位也是带兵的将军,挑起来的担子必定是要放平的,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无凭无据的,你们让大将军如何做这个主?随口说说,二位归去怕是也不好交差吧!”
“哎呀!不可、不可!大将军是当代人,这类句子他看不懂的,判错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