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常日里的喧闹分歧,夜晚的讲授楼静的可骇,如果停下,就连心跳声也能听清了去。
杜然自暴自弃的想着,又要去办公室了,她自嘲,这几日倒是把一整年去的次数都用完了,她这个‘三好门生’也当到了绝顶吧。
方才她的肝火像是大水猛兽般涌起,连日来她因为如许那样的事将本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早就怠倦不堪了,而董洁云恰好撞在了枪口上,才令她一刹时发作了。
肖丽满脸的难以置信,这还是她熟谙的,阿谁哑忍的,不爱说话的杜然吗?
“踏――踏――踏――”
天很黑,连月光都被层层叠叠的乌云给遮住了,透着丝丝阴暗压抑。
杜然穿上鞋,道:“拿功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