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见鬼,如何在这处所遇见他!”
阿婴更是悲忿交集:“现在说啥废话呢?我们万一被认出,那还不得垮台啊。从速逃吧。”
话音刚落,跟在身后的四名便衣侍卫,当即“咔擦!”拔刀,吓得两人一身盗汗。
让人很有些不测的是,贵为皇子的他,竟未带一名侍从,不失为另一种萧洒。
“呵!”粉衣女人冷哼一声,话若尖针直扎民气,“谁都晓得大皇子身材欠佳,我看是淡淡的药香。”
刚巧在那一刹时,五皇子的目光射来。两人四目相对,竟在内心萌收回几近分歧的设法:哎呀,这位小伙,看起来还挺帅的!
这里不愧为皇家书院,学子们的服饰 同一量身定做发放的。
这男人便是国子监的武学教头,人赞成一棍。此人容下文再详谈。
这倒让柳云懿与阿婴不解了,这三皇是谁?为何女子们都这么等候他们的呈现?
小王爷赵允初微微弓身探出了马车,疏忽前来服侍的小厮,自顾自地跳下来。此人面相与模样极其俊美,蓝带绑着黑发风中飞扬,神采却面若冰霜。他冷冷扫视一眼周遭,氛围温度如同突然降落,方才喧闹的人群此时静如死水。
见有人晕厥,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两个小厮,直接把人抬走,柳云懿这才把目光重新放到赵祈的身上。
纵有千万般不情不肯,她们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
轿帘掀起,只见大皇子赵褆身着青蓝色学子服缓缓走了出来,风采儒雅,面若冠玉。却在高大身形之下,难掩惨白病怏之态,那一分病态之美,令人好生垂怜。这位大皇子便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若非自小体弱多病,恐怕皇上早已立为太子。正因如此,太子之位始终悬空,导致群臣们整天为立储之事争辩不休。但见这赵褆对众女子微微一笑,笑容澹泊略显羞赧。他与许教头问了声好,便也自顾自进了国子监。
“三皇如何还不呈现?”
另一青衣女子当即辩驳:“大皇子更都雅,微微一笑百花开,特别是所过之处留有淡香。”她的神情写上了回味之色。
衣服均以红色丝绸为内裳,腰间束着一根绣有祥云图案的腰带,外罩一件淡青蓝色云纱薄衫,在薄衫的衣边处均以淡蓝色丝绸包边,包边与束在头上的发带一样,一样绣有祥云图,只是发带上多了一颗晶莹圆润的白玉为装点,更有锦上添花质感。
她最恨读书啦!
等学子们陆连续续报到,街上美人们的反应少了一份热忱,反而交头接耳起来:“咦,三皇呢?不会不来吧?!”
而美人们却仍未散去,仿佛在等谁。
“我……”
看得一众女粉丝一颗心更是如小兔乱窜般,嘭嘭快跳个不断。她们丢弃了昔日的矜持淑女形象,堕入完整的猖獗状,不断地挥动动手中的鲜花,试图向前挪动几分,欲靠得再近一些。
阳光正巧落在他笑如花般的脸上,更在他帅气之余的脸上,多了一份明丽如光。
原觉得这已经非常夸大了,没想到就在柳云懿身边,一个约莫上百公斤重的胖女子,在一声尖叫的喝彩:“五皇子好帅!”随之双眼一闭,直直向后仰倒了下去。
伴着身后响彻云霄的尖叫,赵祈来到国子监门口,对站在门口的许一棍微微施礼,便带着对劲,大步流星地进入国子监内。那萧洒不羁的背影,令皇家书院的美人们咬着小手帕,好生念想。
就把小王爷卖入青楼那笔账,恐怕是极刑难逃。在这存亡攸关的时候,柳云懿和阿婴回身便想偷偷溜走。
在他的监督下,哪位女子也不敢越池半步,乖乖地待在鉴戒线以内。只见她们满怀等候的神情,或低头与旁人低语,亦或是丢了昔日的矜持,探着脑袋向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