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海棠春 > 第二回 绣闺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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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猛地一个激灵,骇然道:“如何还与他们有了沾带,内里的那起小子们,莫说行事没个分寸,说话更是没的把门。你与他们带书,一个不着如果鼓吹出去,可不得坏了女人你的名声。”

邵子期见秋玉动了真格,也顾不得其他,忙从美人榻上翻身滚进秋玉怀里,一把搂住秋玉,撒赖道:“好姐姐,好姐姐,不成不成的,你如果告了我,可沾带了你的青云哥哥呦。”

“女人莫怪我恐吓你,你自发得这不过是平常琐事,并不在乎。殊不知这内里的那些小子们,个个都像是卸了笼头的野马,嘴上内心最好说人的。给个尖针,便能说成个棒棰。如果让他们晓得女人看这些闲文杂书,鼓吹出去,结束还不知说成了甚么呢。”

邵子期不觉得意道:“那如果递书出去的那人不说不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他外皆不知不就得了。”

邵子期悄悄吐舌,一面立起家来拱手作揖,一面撒嗔道:“原不知是秋玉姐姐台端来临,可否宽恕小生失礼之罪。”

沈辛夷本是不依,又耐不住儿子恳求,只好传了青云来回话。沈辛夷听其言谈,自有一番观点;观其行事,更是谨慎慎重。这才松了口,承诺先去探探秋玉的口风,再做筹算。这秋玉虽身在内院,未曾见过青云,却因听得身边的姐妹仆妇说过此人的行事各种,便不知何时留了情意。今见沈辛夷欲作保山,更是羞得一语不说,只喏喏而言它。

邵子期点头晃脑地说道:“若要寻贼,必得拿赃。这书要算贼赃的话,我出不了这内院,自是没有本领寻书。”

秋玉噗嗤一声闷笑,抬手便轻弹了子期一个闷瓜,啐道:“夫人成日里说你没个女人样,我看你是将话本小戏看多了,这入了迷怔了。小生、相公的没个浑说。”

邵子期目睹稳住了秋玉,暗舒了一口长气,又见她满脸猜疑之色,干脆伸手抽下她发上的碧玉簪,笑言道:“若说这私相传授,但是先有前人栽树,我也不过是先人乘凉罢了。我帮青云送簪子,他替我带话本子,这但是钱货两讫的买卖呢。”

这青云也算是故意之人,知秋玉心肠纯素,向来和顺贤能,也便默许了。又见她发上花饰素净,便留意寻了支玉簪。还未及相送,又心忧本身如果大刺刺的明送表记,她必是不收,这才暗自央了邵子期暗里帮手,做这月下红娘。谁知本日,阴差阳错的让她本身撞出了这段旧事。

秋玉一怔,不成置信道:“怎会,青云哥是牧少爷身边的人,最是取信知礼的,怎会做这私相通报之事。”

邵子期一听,那里肯依,更加腻在秋玉怀里撒娇耍赖,委曲道:“你看看,内里得了情哥哥的好,内里娘亲也护着你,真真叫人羡慕。”

邵子期点头道:“哝,以是说,我可不做这拆散鸳鸯的罪人。”

天近中午,偌大的苕华院烧烤的如火塘普通,屋子里连股冷风也寻不出一丝来。次间靠窗的美人榻上,连才铺的海棠竹席也仿若泛着一层晶亮亮的油光,黏糊糊的惹人嫌弃。

手倦抛书不觉老,怎奈工夫不怜人。日升日落天复天,花着花谢年复年,光阴荏苒,展眼已是崇德三十年。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话尤未了,只听得檐下铁马叮铃一声脆响,一个才留头的小丫头打帘出去,先是恭敬地欠身行了常礼,方才聪明回说:“夫人见秋玉姐姐好久未曾归去,差我来问问,但是甚么事绊住了脚。如果姐儿调皮,赶明捡了好日子,一并发落了才好。”

“哎呦,我的小祖宗。女人还小,如何晓得这此中的短长。”秋玉叹声道:“这世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生在这书香之家,能识得两个字就该念佛了。你还去偷看不知那起野男人写的杂文话本,可不是要招人丁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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