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容也没筹算拜别,反而坐到了苏晋身边。
苏晋听方兄弟是从京都来此的,舟车劳累却赶来的不是时候,他略为可惜的再问道:“那接下来,方兄弟有何筹算?不知在岚安可另有其他的亲朋?”
一进院门,苏晋从厨屋出来问她道:“娘子和李婶本日去看房源,可有看到合适的?”
“快别说了!”李婶子道:“本日看了几家也没合适的,明日再去多瞧瞧”
更是,方欣容提出想去苏兄家中拜访,苏晋想也没想就说了家住那边了。
小鱼见他家公子这架式,有些不妙。
“魏之源先生!”方欣容一提到他徒弟,脸上就感觉有面子。
这日傍晚。
“如此甚好!”苏晋点头应下,自是没甚么贰言。
他笑了笑合起尚书,问道:“听方贤弟的口音,不像岚安人?”
苏晋摇点头,这他倒不知,笑道:“方兄弟这几日都与为夫摆画摊,应是不去找过贡兄”
两人畅聊了一下午,快到申时的时候,方欣容和小鱼才告别了苏晋。
苏晋从书中昂首看向他一眼,原觉得方兄弟昨日只是来作画,萍水相逢一面之缘,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便承诺了方兄弟每日定时来出摊。
苏晋跟她身后走进了寝室回道:“方兄弟说,魏先生和魏夫人远出玩耍还未从回岚安”
几日的相处,在作画的成就上面,苏晋和他无话不谈,在读书上,他与能说会道的方兄弟,畅谈的也是情投意合。
因街道上人流少,天然是没画客来关照买卖的。
第二日一早,屋外升起了红火的太阳了。
归正有苏兄在,对了,抽暇他也得去拜访下那位贡师兄。
“嗯!”苏晋从书中回过神,认识到他忽视了方兄弟在这陪他了,他将书收了起来笑问道:“不知方贤弟的徒弟是何人?”
她接着笑道:“我与苏兄果然有缘,待徒弟和师娘返来,我们定要好好的庆祝一番”
“好!”苏晋应下,自六月尾,他也有些日子没见过贡兄了。
那方兄弟一个大男人,为甚么这几日要跟着她夫君在那儿摆画摊?她心下迷惑,没再多问。
他笑笑问:“苏兄是插手了科考吗?不知是本年八月的乡试?还是来岁春的会试?”
走前,他还要苏兄承诺了他,每日要定时来这儿出画摊。
方欣容又往两边街头探去了一眼,收回目光见苏兄拿出了一本尚书,筹办翻页开看。
苏晋在书房正看着书,见他娘子返来,便对他娘子提及了摆画摊结识了方兄弟一事。
如此,方欣容当下决定,临时不回平泱了,他要在岚安先住上一段日子,边玩边等他徒弟和师娘返来。
苏晋想着近几日他娘子和李婶去看房源,刚好内里也不见骄阳似火的日头。
晏清一听她夫君口中的这位方兄弟,是魏先生的门徒,想来,都很长时候没见过魏先生和魏夫人了,她笑了问:“魏先生何时回的岚安?”
“恰是!”方欣容也没想到,苏兄也早已结识他徒弟和师兄了,顿时以为他和苏兄的干系也更靠近了一些。
俩人歇下。
晏清一听她夫君的这话,顷刻感受那里不对?
三人端饭去堂屋吃了,晏清送李婶子归去安息了。
方欣容又陪着他看了一会儿书。
如果被老爷派人来带归去,他的这条小命估计就保不住了。
倒显得他赖在这儿多余了。
“嗯?有是有!”方欣容看他笑笑道:“不过,这位师兄,我只从徒弟的口中传闻过,还向来没见过他,想必冒然去府上找他,也不太合适”
“嗯!”苏晋也感觉言之有理,看来,方兄弟已有了本身的筹算,他也不好再问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