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让天下读书人都晓得了南丰曾氏。
陈襄看了曾巩一眼,对他也是由衷佩服。
“我观那么多婚事,凡是计算奁具,贪慕一时之繁华而娶之,彼女子常挟其繁华,鲜少有不轻其妇傲其姑舅。”陈襄语重心长地言道。
“至于我曾家的女子,在父母家艰巨时,姐妹们都是坐在一起织布、刺绣、缝纫等等。到了夫家也必是能克勤克俭。”
陈襄见此一幕笑了笑道:“三郎,我与自固另有话要叙,你先归去吧!依着我教的体例学以诗赋,望日再到此来。”
当本身刻章一个赚两贯钱而沾沾自喜的时候,转而听了黄好义五千贯的嫁奁,有没有那么一刹时不想尽力了?
章越有些冲动地言道:“曾听欧阳学士提及曾先生‘过吾门百千人,独于得先生为喜’,现在越终究见到先生一面。”
不过曾巩的名次并不好,名列丙科,也就是进士第五甲。
“刺探何人动静?”吴氏头也不抬言道。
陈襄恍然道:“好个曾子固,本来你打得是我门生的主张。”
欧阳发之妻吴氏正在窗旁织女红,一旁其子伏案勤奋读书。
章越看了一眼,但见这位男人面貌甚是端肃。
而曾巩看着章越的背影,赏识地点了点头道:“章家的子侄真各个驰名家后辈风采!”
曾巩寂然道:“父兄临终前交代之事,巩岂敢不尽命么,一日没有下落,我一日不得安枕。”
吴氏一边织着女红,一边漫不经心肠道:“还能是甚么?不就是会商文章之道么?”
然后陈襄对章越道:“这位是曾子固,南丰人士,十二岁时即以文章立名京师,你今后要向他多就教文章之道及立品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