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说道:“臣谢陛下,傕只调兵遣将并未出战,不敢居功!”
李儒点头晓得李傕本就多狐疑狠,心中暗叹一口气:看来此地已经不能待下去了,长安不久便会成为战地不说,李傕的气数也将走到绝顶。
翌日,朝会,大殿上李傕穿戴盔甲腰胯佩剑站在朝堂上,大臣们敢怒不敢言,郭汜和樊稠也在,李傕上奏道:“陛下,现在三辅地区常呈现匪患,臣与郭汜、樊稠多次剿匪,多有军功者望陛下,赐与重用,不要寒了将士的心啊!”说完走上去将奏折交到刘协的手中,再此走下来。
李傕神采阴晴不定:“二位将军和陛下干系很密切嘛!”
李傕回到车骑将军府拍案大怒:“这郭汜、樊稠竟然和天子勾搭在一起,不但要容他们和我共掌朝政,现在都快骑到我的头上了!哼!”
李儒说道:“现在先要消弭对方的防备之心,拉拢干系,如果需求的话,示敌以弱,待他二人完整放心的时候,除之,这长安城就是将军的了!”
二人到了御书房刘协将任命圣旨交给二人,与他们闲谈了两句,命人备酒要在御花圃宴请二人,酒宴上刘协几次劝酒:“吕布、王允兼并长安,威胁朕若二位将军朕还处在伤害之地,朕敬你们,这酒必然要喝啊!”“谢陛下!”
郭汜、樊稠二人猜疑,郭汜说道:“李将军,我等不知啊!”
李儒走出来讲道:“将军不成起火啊,合则两利,若你们互斗,别人定会有机可趁的!将军三思啊!”
看着李傕如许大胆,刘协心中又惊骇又气愤,翻开奏折一看李暹、胡封……全都是他的子侄之辈,心想,这李傕越来越放肆,不可走之前也要让他们打起来,如许叔父来擒二贼的时候也轻易很多!昂首问道:“准奏,李爱卿,为何没有你和郭汜、樊稠将军?你们都劳苦功高理应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