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笑道:“既然都督胸有成竹,那吾就力助都督打败马超,虎步关右。”
西凉东接雍州,西通西域,山脉前隔,戈壁后绕,‘通一线于广漠,控五郡之咽喉’。古浪峡被称为乃西部的‘金关银锁’,最窄处宽仅数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此计谋要地,既不让马超掌控,更不能落入曹操之手。
“既然如此,只要我们将帅同心,主辅同德,必将战而胜之。”夏侯渊问道:“为今之计,计将安出?”
刘禅晓得,马超乃吕布第二,无情无义,素无恩信,如等他坐领西凉,必然是养虎为患,尾大不掉。只要让他变成丧家之犬,才好收伏以大用。
“看来这韩遂已被马超的迷魂汤灌得神魂倒置,正在做他西凉王的迷梦,不晓得神主了。”刘禅笑道:“夏侯都督是时候给他当头棒喝,让他复苏复苏了。”
刘禅见到甚是无趣,便以肚子疼为由,向夏侯渊、徐庶告了一声假,偷偷溜了出来。
诸将闻言轰然大笑。
刘禅意味深长地看了夏侯渊一眼,笑道:“夏侯都督敢果勇决,战法精美,久经疆场,所向无敌,特别善于长途奔袭,破敌于千里以外。麾下良将百员,雄兵数万,一介勇夫马超岂是敌手。”
徐庶道:“马超英勇善战,西凉铁骑彪悍非常,战役力不输当年吕布的并州狼骑和李傕、郭汜的西凉军团,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有韩遂、庞德、梁兴、马玩等羽翼,孔殷间不能速图之。正面对攻只会两败俱伤,需都督亲身领军与之对峙,另派大将从侧面迂回击之,剪其羽翼,削掉帮助之羌胡,消弭其放肆气势。等其按耐不住,再一举夹攻,定获全胜。”
他目视徐庶,表示徐庶讲下去。
徐庶看了夏侯渊一眼,心中暗自一笑,话锋一转道:“但是,传闻这马超武功深不成测,有小吕布之称,外号冰脸寒魔锦马超,多年交战西凉,军功赫赫,羌氏胡人对其敬若天神,号为神威天将军。加上有韩遂这只老狐狸,以及旗本八部悍将西凉妙手之助,气力不容小觑。将军还是谨慎为妙!”
刘禅站起家来,环顾了一圈浅笑道:“马超出身豪强军阀之家,有吕布之勇,久经交战,鏖战疆场,素有威名,被羌胡视之为天将军。但是,其自恃勇逞强,不过是匹夫之勇,有勇无谋。更首要的是马超、韩遂及‘旗本八部’凉州诸将与吕布同类,皆是几次无常,见利忘义,乃无情无义之徒,因利缔盟,以利交友,利尽人散。何况马、韩两家明争暗斗多年,面和心反面,各自心胸鬼胎,只要实施诽谤之计,破之不难。故而,他们之兵越多败得越快。”
夏侯渊面色晴转多云,旋即朗声大笑道:“无妨,无妨!我军兵强马壮,个个以一敌百,钟大人的长安守军以及左冯翊、右扶风三辅,总兵力也有十万之众,足以对抗西凉匪军。吾麾下内有张郃、徐晃、冯楷、朱灵、路招、曹真、曹休、商曜等大将,大家能征惯战,以及徐监军墨家弟子浩繁妙手。外有瀚海狂鲨阎宇在西凉内部策应,怕他何来!”
刘禅看了一眼夏侯渊,心道这长季子中计了,似笑非笑道:“马韩雄师看上去大要权势强大,阵容滔天,实际是一群乌合之众,一盘散沙,败之不难。”
夏侯渊大喜过望,连连称是。随后便与徐庶、钟繇等初级将领、幕僚等召开军事集会,参议对于马超大计。
夏侯渊目视刘禅,非常赞美,点头浅笑。
“西凉第一懦夫、校事戍卫法、瀚海狂鲨阎行闻讯赶回,力陈短长,反对韩遂跟从马超造反,并不晓得半子已投入曹营的韩遂对阎行说,关中诸将领不谋而合,仿佛是上天安排的,回绝了阎行劝谏,并对半子大加挞伐,痛斥一番。现在翁婿已然反目成仇。”张既阴沉沉道。